江塵說的話還有那淡漠的眼神,讓李浩差點沒有噴出一口鮮皿來,自己何等身份,修羅殿的天才人物,還從來沒有人敢當着這麼多人面讓自己滾的,這簡直就是一種羞辱。
“不滾就站在這裡别指手畫腳,你沒有資格。
”
江塵淡淡說道,完全沒有将李浩放在眼中,殺不殺天鷹島主是自己的事情,還真輪不到李浩來指手畫腳,相比較李浩,江塵更加喜歡天鷹島主。
且不說天鷹島主究竟和修羅殿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單單那種面對死亡神色不改的豪情,就讓江塵欣賞。
李浩的臉色變的無比難看,卻不敢再多說什麼,畢竟江塵太強了,手段也很是毒辣,如果自己将其惹怒了,說不定會引禍上身。
“這少年不是修羅殿的幫手嗎?
怎麼看起來一點面子都不給修羅殿的天才。
”
“還看不出來嗎?
這少年隻是譚浪請來的,這樣的高手自然都是心高氣傲的,他本身又不是修羅殿的人,李浩想要對他指手畫腳,他自然不幹。
”
“如此少年天才,按說必然不是無名之輩,為何從未聽說過?
”
…………
圍觀的人都在議論,今日一戰,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那突然出現的白衣少年身上,換句話說,今日一戰之後,這個白衣少年必将聲名混亂海。
天鷹島主見江塵呵斥李浩,也是忍不住一愣,他本以為這少年也是修羅殿的天才弟子,現在看來,并非如此,這讓天鷹島主對江塵的讨厭頓時有減少了幾分。
“說吧,把心裡的話說出來,死了也算是瞑目。
”
江塵開口說道。
天鷹島主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江塵,良久之後才重重歎息一聲,他擡頭看向無盡的天穹,眼角流露出一絲淚痕來,他眼神凄迷,似乎陷入了無盡的回憶當中。
“我叫莊凡,本來不是妖獸,是一個人類。
”
天鷹島主用很平淡的語氣說道。
這話一出,頓時引起軒然大波,在外人看來,這天鷹島主就是一頭戰鷹,乃是實打實的妖獸,現在卻被其親口承認是一個人類,這太讓人無法想象了。
要知道,人妖有别,妖獸修煉到一定的修為可以化成人形,但皿脈還是妖獸皿脈,但莊凡卻連自己的皿脈都改變了,從人類變成一個妖獸,這已經不單單用奇怪來形容了,簡直是驚世駭俗,很多人都想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我莊凡本是青城人士,有一妻一兒,過着普通而又快了的生活,但這一切,從三年前的那一日被徹底打破了,三年前,肖南峰那狗賊出現在青城,見我妻生的美貌,便起了歹意,當日,狗賊闖入我家中,霸占了我妻子,我親眼看着那狗賊**我妻子,啊……”
說到此處,天鷹島主突然撕心裂肺的咆哮起來,他雙手撕扯着頭發,雙目通紅無比,充滿了暴虐之氣,很多人都震驚了,沒有想到這天鷹島主會有如此凄慘的過往,試想一下,親眼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卻什麼都做不了,那樣的場面,對于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毀滅性的打擊。
“肖南山那狗賊實力強大,我根本不是對手,事後那狗賊為了自己的聲名,竟然殘害了我妻子,還有我兒子,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我兒子才三歲,三歲啊……”
提起自己三歲的兒子,莊凡再一次咆哮起來,很難想象他心裡承受了怎樣的痛苦,連江塵都忍不住動容了,大黃狗已經在旁邊開始罵娘,當然是罵那個禽獸不如的肖南山。
“不可能,天鷹島主,你不要胡說,敗壞大太保的名聲。
”
修羅殿的休銳當即大喝一聲。
“沒錯,信口雌黃,大太保乃是修羅殿第一天才,以他的身份和地位還有修為,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豈會去**你的妻子。
”
李浩也開口說道。
江塵恍然,他算是聽出來了,原來那個肖南山就是修羅殿的大太保,十三太保之首,難怪天鷹島主對修羅殿如此恨意。
“住口。
”
江塵對着修羅殿衆人冷喝一聲,他眼中流露出的寒芒中也是帶着些許怒火,他堅決相信莊凡口中所說乃是實情,一個人的語言會說謊,但表情一定不會說謊,如果沒有深仇大恨,誰會承受無盡痛苦讓自己變成妖獸,世界上的确有這種秘法,可以變成妖獸短時間内獲得強大的修為,但所付出的代價,也是難以想象的。
“你繼續說。
”
江塵對着莊凡道。
“天不絕我莊某,那狗賊以為我死了,但我卻沒死,三日後蘇醒了過來,當看到我妻兒的屍體,我痛不欲生,我将妻兒掩埋在了一處懸崖峭壁出,讓他們單獨而處,我心灰意冷,我想要複仇,但如此是十三太保之手,妻兒雙王,是活着又有什麼意思,于是我縱身一躍跳下了懸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