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嬸好。
”姜小白乖巧的問好。
“你好,趕緊進屋,”張嬸說着又看見了姜小白手裡拎着的東西又是一驚。
“拿這麼多東西幹什麼?
這也太貴重的。
”
張嬸連忙說道,看着姜小白手裡又是罐頭,點心,煙酒,水果的,沒有幾十塊錢下不來啊。
“别管他,這小子是大戶,買了我們就收着。
”
一旁張教授笑呵呵的說道。
“是,張嬸,我來遲了,賠罪的。
”姜小白說着把東西放在桌子上。
張嬸看了看張教授,有些疑惑,不明白老頭子今天是怎麼了?
被一個小年輕一口一個老張的叫着也不生氣,而且往常那麼文明一個人,現在竟然爆粗口,和着這年輕人熟絡的很。
要說平時來家裡送禮的人也有,可是老頭子從來一點東西也不收,今天好幾十塊錢的東西,卻收下了。
反常,太反常了,不過當着姜小白的面,張嬸也不好意多問。
轉身進屋做飯去了。
“多炒兩個菜,”張教授朝着屋裡喊了一聲,給姜小白倒了杯茶,兩人在沙發旁坐了下來。
“說說吧,在學校怎麼樣?
”張教授開口問道。
“一言難盡啊,”姜小白對張教授也沒有隐瞞,把自己在學校的事情娓娓道來。
“可以啊你小子,都來京城了還能夠攪風攪雨的。
”張教授感歎着說道。
“這哪是我攪風攪雨啊,這不是别人欺負我嘛。
”
姜小白委屈的說道。
“别人欺負你,那你怎麼不來我們學校呢。
”張教授說道。
“來你們學校幹什麼?
學養豬嘛,這不是有劉健在嗎?
”
姜小白笑着的說道。
“你還有臉說劉健呢?
好好一個學生,本來要考研究生呢?
結果現在被你忽悠的,在建華村又是養豬,又是研究豬飼料的,根本不回京城了。
”
張教授一臉鄙視的看着姜小白。
“那怎麼能夠說是讓我忽悠呢?
那是劉健同志深明大義,他留下哪是為了建華村的老百姓,為了養豬場的事業,跟我有什麼關系?
再說了,誰說留在農村就比京城差了,劉健同志在農村的廣闊天地裡做的很好啊,不僅把養豬場弄得緊緊有條,而且還研究出來新的豬飼料。
”
“這些東西是在京城做研究生能夠研究出來的嗎?
劉健同志做出的這些成績,難道不是對國家的貢獻嗎……”
姜小白說着說着張教授都不由自主的點頭,真的不能夠聽姜小白這張嘴說話。
白的能夠說成黑的,死的能夠說成活的,關鍵的事,姜小白忽悠也不全是忽悠,總是七分真三分假的。
就是知道他是忽悠的,還是讓人忍不住相信。
就像現在,明明姜小白就是睜着眼睛說瞎話,可是一琢磨,好像說的還真的有那麼幾分道理。
吃飯的時候,張教授終于想起來了,把姜小白介紹給了張嬸。
張嬸也終于明白姜小白是誰了。
張教授和姜小白兩人一邊聊着,一邊喝着。
看見姜小白,張教授還是很興奮的,一頓飯吃下來,兩人喝了一瓶的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