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秘境中,突然天空中有隆隆得雷聲響起,随後一片金黃色的彩雲在上空彙聚。
金色的雷霆轟鳴,随後有靈雨落下,天降祥瑞,有金色的花瓣自虛空飄落,無窮珍禽異獸虛影在天空拜賀。
地湧金蓮,甘泉汩汩,一張金色的法旨在虛空中投影而出。
“朕,冊封江辰—鎮天候!
”
一個宏大且充滿威嚴的聲音在黃河秘境中響起,這天降異像引起了無數人的關注。
更加讓人驚訝的是,這異像竟然是因為江辰才出現的。
鎮天候!
竟然是天候!
在華夏,天是一種無上的尊稱,老天爺,天帝,天尊,能以天為前綴的都是見不得的稱呼。
封侯台上封天候,而且還有天地異象伴随,這天候到底是幾等?
“哈哈哈哈,我龍虎山大興有望,未來江師弟必定可以效仿古之聖賢,前往星空,見證這璀璨的盛世!
”
景洪道人聽到嬴政的冊封,哈哈大笑起來,雖然這僅僅是一個秘境的等級身份,但是卻也代表了前人對江辰的看中。
這黃河秘境封侯台公信力還是很大的,畢竟當年隻有十四等的老天師如今也已經斬道成王了。
被封鎮天候的江辰,成為甚至超越古之聖賢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相對于龍虎山的興奮,來自教廷的一行人卻是眉頭緊皺,眼中飽含殺機。
十四等的老天師都讓他們頭疼,若是這封侯的江辰再崛起,以後說不定他們教廷将再次生活在東土的魔威之下。
此子必須死!
這一刻,幾乎所有西方修士都暗自下定決心,在黃河秘境中殺了江辰。
不僅是江辰,還有那一個個被封為天都中郎将的年青一代,就算不全部殺死,也要斬殺幾人。
否則這些人一旦成長起來,就是下一個老天師。
當然,最大的目标還是幹掉江辰這個最具威脅的家夥。
法旨閃耀着璀璨的光華,黃河秘境中每一個位置都能夠輕易看到。
哪怕是一些沒來的到阿房宮外的修士也都知道了江辰被封鎮天候的事情。
巨石林中,張清揚看着天空中的璀璨法旨,暗自捏緊了拳頭。
江辰,我不會被你甩開太遠的!
“這是你的天候印,收好,未來有機會離開地球,他會指引你去找我本尊!
”
嬴政的烙印伸手從後方攝來一面古樸的令牌,伸手在令牌背面刻畫了一個江字。
江辰伸手接過令牌,這玩意别看他小,竟然也有萬斤中,這要是換個修為低的恐怕都接不過這令牌。
随後,江辰就因為自己的想法笑了起來,能被封為天候的,都是天賦異禀,頭角峥嵘之輩,若是連天候令牌都接不住,豈能被封為天候!
令牌入手冰涼,仿佛一塊萬年深潭下的寒冰,可接觸了江辰得氣息後,卻瞬間變得溫潤了起來。
令牌正面是一個江字,四周是神秘的花紋,有些字若是仔細看的話,會有些小篆的樣子。
背面,是一個天字,僅僅看上一眼,就能夠感覺到一股濃濃威壓,仿佛是一尊帝王親自書寫,讓人心中不由自主的見到他就感覺敬畏。
“前輩,你直接告訴我你本尊在哪不就行了,還用得着這麼麻煩嗎?
”
江辰收起天候令,這玩意就算用來當闆磚也是極好的闆磚。
“當年我隻是被本尊随手留下的烙印而已,用來守護阿房宮,選拔後世天驕。
等了幾千年這才等到你,我也不知道本尊如今在何方!
”
嬴政搖搖頭,當年走的匆忙,他的記憶甚至都不全,說是秦始皇,實際上不過是一縷烙印罷了。
江辰自然知道面前這位不是真的秦始皇,能夠被白起白起效忠的人豈能被困在這封侯台。
在他眼中,秦始皇恐怕最差也有準帝修為,至于是幾層天準帝就不得而知了。
嬴政帶着江辰朝封侯台深處走去,在這裡面,有一塊石碑,上面寫着一排排的名字,江辰在其中看到了白起兩個字。
“前輩,白起他……”
“白起是我麾下一位新晉聖人,天賦不錯,隻可惜在一次大戰中受傷,那是唯一一次被人打進地球,也是那一次讓白起心灰意冷,進入了擎天洞。
”
“擎天洞!
”
江辰沒想到,能夠在嬴政口中聽到擎天洞三個字。
“你提起白起,代表你見過他了,那一次,他受傷雖重,可是卻也不是大問題,情傷才是最緻命的。
擎天洞中有秘密,當年我也沒有走到深處,隻是隐隐看到了那裡有黑白二氣激蕩。
現在看來,應該是那位留下的禁地!
”
嬴政對于江辰知無不言,仿佛幾千年沒有開口,就是想找一個說話的人。
嬴政說完後,想看到江辰驚訝的表情,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江辰非凡不驚訝,反而表現得很是平常。
這小子知道的倒是不少!
兩人沒有在石碑前多呆,繞過石碑,一汪清澈的池水映入眼簾。
池水在一塊兩方左右的石池中,清澈見底,一股沁香傳來,讓人瞬間神清氣爽。
江辰全身的細胞都在顫抖,仿佛在告訴江辰,快進去,快進去,這是肉身本能的傳出的饑餓感。
“前輩,這是……”
江辰運轉太極苦海,壓制肉身的沖動,轉身向嬴政詢問道。
“這是金身液,傳說是佛陀坐化後,以肉身之力化為液體,給後世傳人鍛體之用。
我也是偶然獲得一些,如今隻剩下這些了,對你來說,足夠你鍛造一具無上寶體。
”
“進去吧!
”
嬴政一揮袖,直接把江辰甩了進去,随後笑眯眯的看着他。
江辰哪裡會是嬴政的對手,跌入金身液中,咕咚一下,先喝了一口。
别說,還挺香!
但是下一刻,想到這是某個光頭的肉身所化,江辰就一陣反胃,恨不得幹哕出來。
雖然到了那種境界,全身都是寶,無塵無垢,說是純潔也不過分。
可是,畢竟是人形,還是有些膈應的。
随後,江辰不再多想,而是開始盤坐,衣服褪去,全心全意吸收起金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