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請問你是葉不凡葉先生嗎?
”
大金牙來到葉不凡面前燦爛的一笑,露出滿嘴的大金牙,不知什麼時候他手上又多了一根香煙。
“我是葉不凡,你是司馬薇的朋友吧?
”
在出發之前,司馬薇曾經給他介紹了一個朋友,是軒轅閣在非洲的負責人,沒想到會是如此猥瑣的一個中年人。
這家夥長得不但難看,而且說起話來一副公鴨嗓,再配上不知哪裡的口音,讓人感覺有些怪怪的。
“你好,我叫大金牙,大家都這麼稱呼我,叫的時間長了,我連老媽起的名字都忘了。
”
大金牙說着跟葉不凡熱情的握了握手,又看一下賀雙雙說道,“葉老弟,這是你女朋友嗎?
長得實在是太漂亮了,整個非洲也沒有這麼漂亮的女人。
”
見這人将自己跟非洲的那些黑女人相比,賀雙雙有些哭笑不得,禮貌的說道:“你好,我是賀雙雙。
”
大金牙拿起手中的香煙狠狠的抽了一口,吐出一圈煙霧說道:“好了,咱們走吧,住宿的地方我已經安排好了。
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來到這裡我要好好的請你們吃一頓。
”
說完他将兩個人帶到機場外,指着一輛黃色的的士說道:“這是我的車,上車吧。
”
三個人一起上了車,向着南f國首都的城區趕去。
大金牙看到同胞之後似乎非常興奮,而且非常健談,一路上說個不停,向兩人介紹着這裡的風土人情。
隻是這家夥的煙抽的太狠了,一根接着一根,幾乎手上不離煙,雖然開着窗子,依舊讓葉不凡兩個人感覺很不舒服。
他說道:“金牙哥,你這煙抽的也太狠了一些吧,煙抽多了對身體不好。
”
“不好意思,影響到你們了。
”
大金牙将手裡的半截煙屁股狠狠的抽了一口,然後啪的一下彈出窗外。
雖然汽車在疾馳,但那個煙屁股還是準确的落進了一隻垃圾桶。
“葉老弟,你是不知道,老哥這也是逼不得已。
”
大金牙将嘴裡的煙霧吐幹淨,然後說道,“一轉眼我已經在這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呆了十年,你說沒親人沒朋友的我能幹點啥?
借酒澆愁?
那絕不可能,虎妞那丫頭應該跟你說過我的情況,做我們這一行要時刻保持清醒。
女人?
就這裡的黑娘們,就算關了燈哥都不忍心脫褲子。
人生在世總要有那麼一點愛好,既然酒色都不行,也隻能抽煙了,一來二去就泡上了這麼重的煙瘾。
要是這裡的女人能有小妹妹一半漂亮,我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
大金牙說話很粗俗,卻絲毫不惹人反感。
葉不凡說道:“老哥已經在這裡呆了十年了?
”
“可不是咋的,都是那些老家夥們把我騙到這裡,開始的時候說三年就讓我回去。
結果苦苦盼了三年,又說我有經驗,對這裡的情況熟悉,就一直把我留到這裡,現在我才知道被那些老家夥套路了。
”
大金牙開車的技術很好,對這裡的情況也非常熟悉,半個小時後幾個人便進了城區,在一家看起來不太大的小飯店門前停了下來。
“葉兄弟,别看這裡的門面不大,但做的東西還不錯,勉強可以入我們華夏人的口。
”
大金牙帶着兩個人下了車,将車鎖好,走到店裡面找了一張相對幹淨的桌子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