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那就一起過去吧。
”
葉不凡說完,帶着兩個人急匆匆的趕往江南市中醫院。
中醫院的特護病房内,此刻十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正簇擁在病床前,在床上躺着一個皿肉模糊的人,正是江南市的市首朱玉成。
今天他從省城開會回來,眼見着就要進入城區,卻突然發生了極其嚴重的交通事故,導緻身受重傷。
此刻他左臂折斷,右腿大腿骨粉碎性骨折,小腿骨多處斷裂,左側臉頰被硬物劃出一條七八厘米長的傷口,傷口外翻,看起來非常猙獰恐怖。
雖然這些傷并不足以緻命,但已經非常嚴重了,特别對于他來說,已經糟糕到了極其嚴重的地步。
根據目前的檢查結果來看,他的右腿必須截肢,可一旦失去了一條腿,那他必然要從江南市市首的位置退下去。
而且明天就是江南市重新選定市首的日子,這個時候出事實在是差到了極點,根本沒有多少應對的時間。
他今年剛剛40歲,正屬于年輕有為,風華正茂,滿心想大展宏圖,幹出一番屬于自己的事業,所以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眼前的結果。
“根據我多年的經驗,現在必須對右腿進行截肢手術,不然拖下去會危及病人的生命。
”
說話的是一個40左右歲的中年醫生,他是江南市人民醫院的副院長白澤濤,在外科手術方面有着一把刀之稱。
這次朱玉成出事,雖然首選在江南市中醫院治療,但也把他這個外科一把刀請了過來。
謝東霖說道:“這絕對不行,截肢對于朱市首意義重大,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走這條路。
”
“萬不得已,難道現在還沒到萬不得已嗎?
再不截肢的話很容易引發其他病變,到時候連命都保不住。
”
白澤濤冷笑道:“謝東霖,你是不是這個時候了還想拍馬屁?
我告訴你不管這條腿是否截肢,以朱先生現在的傷勢絕不可能再繼續擔任市首了。
”
謝東霖是中醫,而白澤濤是西醫,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本來就不好。
而且來之前已經有人跟他打了招呼,隻要朱玉成從市首的位子上退下來,他就能再進一步,成為人民醫院的一把院長。
有原因,有背景,再結合當前朱玉成的傷情,所以他極力主張進行截肢手術。
一旦切掉了朱玉成的右腿,那這輩子注定平凡,而自己将會飛黃騰達。
謝東霖說道:“白澤濤,你怎麼說話呢?
我完全是站在醫生的角度考慮問題,跟拍馬屁有什麼關系?
再說朱市首年輕有為,由他繼續擔任市首對我們江南的老百姓來講絕對是一大福音。
”
白澤濤撇了撇嘴:“說那麼多都沒用,有本事你将朱先生的傷治好啊。
”
在心中他已經認定了朱玉成必将退下市首的位置,所以連市市首都不叫了,直接稱為朱先生。
朱玉成躺在床上,臉色鐵青,聽着兩個人争辯卻一直沒有說話。
謝東霖說道:“我承認我們醫院的醫生無法醫治朱市首的傷勢,不過我已經請了高人,馬上就到,一定能治好朱市首的傷。
”
“馬上?
我告訴你,這種傷情已經等不及了,必須盡快手術才行。
而且我告訴你,有這麼嚴重的傷,就算你請來神仙也治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