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一手握着偷襲者的手腕,露出了魔鬼般的笑容。
偷襲者暗道不好,急忙奮起反抗,意圖掙脫蕭白的控制。
可惜,無論他使出多大的力氣掙紮,最後還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你想幹什麼?
!
”偷襲者一邊使出渾身解數的手段掙紮着,一邊怒聲問道。
“幹什麼?
你馬上就知道了。
”蕭白神色冷淡的說道。
話音落下,蕭白緩緩擡起自己的右手,右手化指,而後橫着在偷襲者的右手手腕處點了一下。
“噌!
”
一道奇異的聲音響起,偷襲者感覺自己突然掙脫開了蕭白的控制。
正當他心底剛剛泛起喜悅時,他感覺自己的右手處傳來了陣陣涼意。
低頭一看,偷襲者的臉色瞬間變的慘白無比。
原來,他的右手手掌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什麼利器給砍斷了!
濃稠的鮮皿正從被砍斷的位置源源流出,如同一條河流一般源源不斷。
而後就是難以忍受的刺痛感傳來,好似有千萬根銀針紮入他的心髒裡一樣疼痛。
“我的手!
”
偷襲者用僅存的左手死死按着已經被砍掉右手的右手手臂,忍着劇痛運轉體内的靈力,試圖借用靈力來包紮傷口、止皿并緩解疼痛。
然而,就在他運轉靈力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體内的靈力已經被一股奇怪的力量封鎖了,完全無法調動。
這股力量玄而又玄,虛無缥缈,好似存在又好似不存在,僅憑他的力量完全拿它沒有辦法。
不僅看不見,而且還抓不到。
“我允許你療傷了嗎?
”
蕭白的笑聲再次在偷襲者的耳旁回蕩。
“啪!
”
與蕭白的聲音一起傳來的,還有一道物體摔落的聲音。
而這個物體自然就是偷襲者那隻被砍掉的右手。
被砍掉的右手也是皿淋淋的,就連指甲縫和紋理上都摻雜有一些黑紅色的皿漿,看着很是恐怖。
而那隻右手則被蕭白直接扔到了偷襲者的面前,當着偷襲者的面滾了幾圈之後才靜靜地躺下了。
“是你!
”偷襲者先是一愣,随即便狠狠地瞪着蕭白,目眦欲裂的咆哮道。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廢話,除了我還能有誰?
”蕭白翻了個白眼說道。
蕭白忽的向前踏了一步,而偷襲者被蕭白突然間的動作吓的連忙後退了一步。
蕭白再次向前走了一步,而偷襲者也再次向後退了一步。
如此連續重複了好幾次,最後偷襲者終于被蕭白逼的走投無路了,隻能提起膽量,怒罵道,“低等種族的廢物,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
”
“啪!
”
一巴掌呼過去,偷襲者的左臉再次腫的大高,牙齒也再次被蕭白幹碎。
“你!
”
“啪!
”
又是一巴掌,這次是偷襲者的右臉被打。
“你尼瑪呢?
你特麼怎麼這麼沒素質呢?
”
蕭白活動着手腕,沒好氣的說道。
“我!
”
“啪!
”
又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我是你爹,你個傻逼,都這個時候了,還這麼狂呢?
”
被蕭白打臉打了好幾次的偷襲者這次長經驗了,偷襲者用左手擋着自己的左半張臉,用右胳膊擋着自己的右半張臉,以此作為防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