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宗門還在相互對峙着,雙方紋絲不動。
突然,人群中也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幹他!
“轟!
”無數人一同爆發出來的靈力之勢猶如奇獸怒吼,震得整個演武台都在微微顫抖。
接着各種武技施展開來,開啟對轟模式,各種顔色的靈力交錯,将戰場渲染成了炫彩的模樣。
場面打的那叫一個激烈,看的人酣暢淋漓,好像身臨其境似的。
觀衆區域。
二狗嘴角抽搐看着蕭白“夠秀,不愧是你!
”
不錯,剛才那一聲幹他就是蕭白發出來的。
就在剛才的時間裡,蕭白開啟隐身術一個瞬移就鑽到了人群裡,然後醞釀一下情緒,順便改了一下聲線,喊出了一聲戰意很強并且氣勢磅礴的“幹他!
”。
“沒辦法,照他們這樣拖時間得打到什麼時候啊?
”蕭白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是迫不得已。
這些宗門的弟子都是互相大眼瞪小眼,沒有人帶頭沖鋒的話根本打不起來,所以蕭白決定幫他們一把。
十幾分鐘後,演武台的最邊緣。
“我服了,把演武台弄的這麼大幹什麼?
找個人都不好找。
”青年一邊找人一邊嘟囔着,時不時還踢一下因為其他宗門打鬥而崩裂出來的石子。
“看這些人打真沒勁,可惜那個人沒有參加比賽,導緻我現在已經沒有對手了,唉,該去結束這場比賽了。
”那名男子很是失落,因為全場他隻感覺南宮雲陌才能與他一戰,可惜南宮雲陌沒有參加比賽,所以他這無敵的寂寞感就散發出來了。
“好了,修煉結束,該去幹活了。
”江聖淩從修煉中走了出來,起身前往宗門弟子聚集的地方。
觀衆席上。
蕭白躺在躺椅上,翹着二郎腿,帶着墨鏡喝着冰凍的椰子汁,悠閑似神仙。
衆人滿頭黑線,尼瑪,拿這麼強的冰屬性當冷藏室,這是什麼騷操作。
像蕭白這樣悠閑的還有二狗他們,他們都是這樣生活習慣了,所以這些都很正常。
司飛翰把手中的果汁放到桌子上,然後感慨了一句“啊~,這才是修煉啊,以前過得那是什麼日子,過的連狗都不如。
”
二狗“?
?
?
我以前過的也很好,你别亂說。
”
“轼歌他們應該快要打起來了。
”蕭白從躺椅上做了起來,他這幾個弟子劃水這麼長時間肯定早就想找人實戰了吧。
…………………………
演武台上,張轼歌和黑袍人還在悠哉悠哉的走着。
突然,一名宗門的弟子的身體如同炮彈一樣向張轼歌倒飛而來。
張轼歌一個側身就輕松躲過,他看着那名弟子身體砸的坑吸了一口涼氣,“我去,這得是踹的有多狠,從演武台中間直接踹到邊緣來。
”
遠處又有幾名弟子向張轼歌飛來,看來是來追擊那名弟子的,不過他們的狀态不太對,意識渾濁,身體搖搖晃晃,走路都走不穩,看來是殺紅眼了。
就在張轼歌想着怎麼繞開他們的時候,其中的一名弟子突然一拳錘在張轼歌兇口處。
那名弟子猙獰的笑着,看來是對自己的傑作很是開心,可是接下來他的笑容突然凝固。
“轟!
”張轼歌突然爆發的靈力瞬間将他彈飛了幾十米遠,并且全身骨骼粉碎,疼的叫都叫不出來,直接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