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轼歌冷眼寒光直接碾碎向他們襲來的暗器,這讓偷襲的隊伍、其他的隊伍以及觀衆席上的觀衆們皆是一驚。
好快的速度!
好強的應激反應能力!
蕭宗主的這位弟子是主修身法的嗎?
然而,事實告訴他們,并不是。
你以為他是主修身法、速度的武修,但其實他是狂戰士。
張轼歌在碾碎向他們襲來的暗器之後,雙眸一瞪,一個瞬步便消失在原地。
當衆人再次捕捉到張轼歌的身影時,張轼歌已經閃至一支小隊面前。
看樣子,這支小隊就是剛才偷襲南宮雲陌他們的隊伍了。
“你!
”
為首的好似小隊隊長的弟子被吓了一大跳。
“咚!
”
不待那名弟子把話說完,張轼歌迎面就給了他一招側身回旋踢,直接把他給踢飛了出去。
至于後方剩餘的幾名弟子,張轼歌也一點都不摳門,沙包大的拳頭都照顧到了。
僅僅是幾秒鐘的時間,這七名不知何方勢力的弟子就清一色的全部癱躺在地,再起不能了。
在這七名弟子都喪失戰鬥力之後,張轼歌走至那名疑似小隊隊長弟子的身旁,雙手直接掐着他的咽喉,并将他按在地上,大聲質問道,“我們正是師尊的弟子,你們有何貴幹?
”
“沒。
。
。
咳咳,沒有。
。
。
”那名被張轼歌死死掐着咽喉的弟子臉頰漲紅,雙腿不停的劇烈掙紮着。
“沒有?
既然沒有,那你們還襲擊我們?
”張轼歌迎面直接給了那名弟子一拳,喝問道,“說!
你們是哪方勢力的弟子?
”
“咳咳。
”那名弟子隻是在咳嗽,并未回答張轼歌的問題。
“咚!
”
又是一拳。
“你說不說?
”張轼歌質問道。
“咳。
。
。
咳咳,我不。
。
。
不能說。
。
。
”那名弟子劇烈咳嗽道。
“看不出來,你還挺硬氣啊。
”張轼歌稱贊道。
不過,說歸說,動手時張轼歌可是一點都沒有手下留情。
“咚!
”
“你說不說?
”
“我。
。
。
我不能。
。
。
”
“咚!
”
“說不說?
”
“我。
。
。
不。
。
。
”
“咚!
”“咔嚓!
”
張轼歌一記肘擊,那名弟子的肋骨瞬間全部破碎。
“啊!
!
!
我說!
我說!
我全都說啊!
你别打了!
”那名弟子瞬間疼的眼眶欲裂,慘叫一聲,用盡全身上下最後的幾絲力氣咆哮道。
那名弟子的慘叫聲可謂是慘絕人寰,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張轼歌聞言微微一笑,“早這樣多好,你也不至于受這麼大的罪。
”
随後掐着那名弟子咽喉的雙手微微松動,給他幾秒喘氣的機會。
…………
幾秒後,張轼歌就開始了審問。
“你可是這支小隊的隊長?
”張轼歌問道。
那名弟子聞言後瘋狂搖頭,“不!
不!
我不是!
”
随即又随機指了一名同樣癱躺在地的弟子,大聲說道,“他是!
他才是!
”
張轼歌順着那名弟子所指的方向看去。
另一名被指認的弟子瞬間雙眼瞪圓,怒火充斥心頭,“左子昂你這是什麼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