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菹求你一件事,無論如何,在主公犯下大錯之前,你千萬要勸他及時醒悟,并非不能與少帝為敵,隻是此時此刻還不是時候。
就當是我這個好友求的請求。
”田豐知道,沮授隻怕是對主公袁紹失望了,卻是立即開口說道。
他知道,主公若失沮授,絕對是巨大的損失,而且現在袁紹不願意見他,唯一有機會勸阻袁紹的便是沮授了,故而隻能拉下自己這張臉希望沮授可以看在他的面子上面,能夠阻止得了自家主公所謂,聞聲後的沮授不禁皺起眉頭來了。
他還是很重情義的一個人的,他更知道,田豐為人,雖看似随和,但是骨子裡面也是一個極為驕傲的人,很少會當面求人,其實田豐何嘗看不出袁紹的本質,隻是要不負袁紹的知遇之恩而已,過往他也不過是一介布衣而已。
袁紹為了他也曾登門拜訪禮賢下士,但随着袁紹的勢力原來越大,投靠的武将越來越多的時候,袁紹逐漸忘記了田豐的才能,開始重武輕文,但田豐卻不會忘記袁紹的恩情,故而此刻,即便知根知底,也願意放下面子請求沮授相助。
“唉。
。
。
罷了!
既答應元皓公事,授便當盡力,我答應你,若有機會,定然谏言主公!
”沮授最終還是沒能過得了交情那一關,最終答應了田豐了,而田豐見好友答應也是松了一口氣,心中對于沮授還是相當的信任的。
頓時感激的開口道。
“田豐在此,謝過音菹兄今日之情義。
”
“元皓不必如此,隻是,授既然答應,必然全力以赴,但若是不成,還望元皓莫要強求。
”沮授雖然答應了,但是對于袁紹會不會聽他勸告,卻是不做任何的希望,他這麼做隻是為了不讓自己的好友心寒而已,但卻也事先打好了預防針。
“豐是盡人臣之責,若實在不可強求,豐也不強求。
”田豐也清楚沮授的意思,故而起身對着沮授行了一禮開口說道。
而此刻,話分兩頭,卻說沮授答應了田豐之後,話說袁紹派了文醜率軍攻打白馬港,文醜輕裝快行,不久之後,立即傳來了捷報,白馬港的本來就隻有寥寥無幾的千人,而且這些人并非是甘甯的人,而是原本攻下白馬港之後,白馬港的原本守軍。
對于甘甯根本就不忠心,故而見文醜大軍前來時,沒有太多的反抗,吓破了膽子沒多久就棄城而去了,文醜攻克了白馬港之後立即向袁紹邀功,袁紹也極為高興,得知奪取了白馬港之後,更加是信心十足,眼見再過一兩日就要抵達巨鹿,袁紹心中更是抑制不住的興奮。
然而,眼看着巨鹿将近,沮授知道再不勸阻就來不及了,故而這一夜兵馬停下來修正的時候,袁紹正和其他的文臣武将與大帳之内喝酒作樂,而此刻,沮授卻是從帳外走了進來了,聞得帳内滿是酒氣,看着周圍,心中暗道,如此糜爛之風,與那袁公路何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