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安和秦雅南走到樓頂,此時此刻,看着山谷卻有着别樣的感受了。
秦雅南原來站在樓頂,沒有心思關注樓頂上有什麼東西,這時候仔細看看,也沒有什麼發現。
山谷中有風起來。
站在樓頂遠眺,星空之下山巒起伏,近處有一片平整的黑色,是夜間沉靜的小湖,湖邊的小玻璃房子反射着長樓的光芒,V形的山谷從上而下傾斜入湖,谷中郁郁蔥蔥的灌木雜草和低矮的小樹中散落着的鋼琴,門廊等等,在鬼故事的傳聞破解以後,變得安靜而美好了許多。
“在這白金的夜裡,黑夜遂被夜色染黑。
”
“為什麼突然感慨這個?
”秦雅南疑惑不解。
“這不是感慨,隻是單純的描述眼前的黑夜……詩句需要以閱讀理解的方式分析年代和背景,但有時候隻用到它表面的意思也沒什麼。
就像我要說瓜田李下的男女卿卿我我,一定有人會向我科普瓜田李下的正确用法雲雲。
”
“所以,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隻好用來對你翻白眼。
”秦雅南不知道他為什麼扯到成語的用法了,給了劉長安一個白眼,“走吧,好像沒有什麼發現。
”
劉長安攬着秦雅南細細的腰肢從樓頂跳了下來,倒不是覺得秦雅南自己跳下來有什麼問題,隻是對小姑娘的照顧姿态而已。
樓下的燈光照耀在他的兇膛上,他并沒有恢複成原來肌肉稍稍鼓起适合那套衣服的狀态,而是平常的樣子,也是秦雅南第一次見到他光膀子的樣子,于是秦雅南反倒感覺稍稍有些臉熱,沒有衣服的遮掩,他身上那股子氣息在山谷林間越發顯得融合自然了。
劉長安和秦雅南依然走偏僻的小道回去,這次沒有遇見有“雅興”的男女了。
他帶着她跳上樓頂時,秦雅南不可避免地臉頰貼近了他的兇口肌膚,熱熱的,像秦雅南用來貼在小腹上溫熱的暖寶寶,躍動之間難免觸碰多次,秦雅南隻好伸出手指輕輕地按住他的兇口避免臉頰貼過去,白嫩柔軟的手指頭倒是粉粉的了。
秦雅南給劉長安準備的衣服雖然破碎了,但是他原來換下的外褲和上衣還放在秦雅南家裡,并沒有什麼關系。
秦雅南去拿了一條男士内褲,一言不發地遞給劉長安。
“這你也有準備?
”劉長安原來換上那套衣服時,内褲在是沒有換的,也被漲破了,他其實不介意短暫的不穿内褲,很意外秦雅南的細心和準備的充分。
秦雅南點了點頭,眼睛轉到一邊去,這時候才有空回想劉長安那全身全尺寸按比例變大時的巨人身形。
你見過大象嗎?
那你見過非洲象嗎?
知道非洲象裡最大的安哥拉雄象嗎?
這種大象體型最長接近十米了。
《動物世界》裡有講述大象如何繁殖下一代細節的片段啊。
真是讓人震驚啊。
秦雅南神安安靜靜地臉紅,轉過身去聽着劉長安走進房間去穿褲子,盡管他把自己定義為人,秦雅南也認為他是人,但是他這個“人”,真是非同一般啊。
劉長安不知道成熟女性心裡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少女的污往往帶着好奇和故意的成份,成熟女性往往就極其自然的天馬行空的聯想。
劉長安換了衣服出來,秦雅南拿了一杯酒遞給了劉長安,問他要不要吃夜宵。
劉長安搖了搖頭,既然換了衣服而不是洗個澡順便換上睡衣,當然要走的,夜宵還是不吃了。
“我們目前不清楚管圓和山谷基地的聯系是否緊密,所以你明天也不要刻意去試探管圓對山谷的事情是否知情。
”劉長安再次叮囑秦雅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