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魔法事件簿第一千四百〇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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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薩莉娜姑姑:
見字如面,願您的腰椎與花園裡的老藤椅一樣結實。
我還是如同過生日一般的孩子盼望着受到您的來信,不論是娜亞麗姐姐對新買的綠色呢絨外套的抱怨還是您對吵鬧鄰居的厭惡,都讓我在這個緊張得令人喘不過氣的地方找到一點生活氣息。
雖然我曾經對着國王的凋像發誓為了人類而奉獻一生,但是這個學院還是讓我不止一次有了後悔的念頭。
我知道這很不應該,但是我不能向您透露太多學院内的内容,畢竟每一封信都會經過審查以确保不會透露國家機密。
我隻能向您抱怨一些平平無奇的瑣事,或許這些事對我和我的同學來說平平無奇,但是在外人看來卻足夠有趣,卻也足夠成為您下午茶時間的談資。
我在大學畢業之後以優等生的成績報名加入了審查庭,以此來向國王效忠,順便為我們謀求一個好生活。
但您也知道,我們的生活中總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發生,在這裡我隻得向您承認,魔法這種東西确實存在,而我在學院當中學習的就是魔法。
我以前曾經向您提起禮儀課教師巴雷斯先生,他會教導我們如何成為上流社會人士,事實也确實如此,然而巴雷斯先生教授的主要課程則是幻術系魔法。
原諒我當時欺騙了您,之所以能告知您這件事完全是因為國王同意在下周三讓學院外有關成員了解這件事,畢竟最近桉件頻發,學院想要讓我們的家庭成員提高警惕。
我要向您說的是最近發生在巴雷斯先生身上的一件事,或許您在城裡也略有耳聞。
我或許曾經向您描述過巴雷斯先生的外貌,他有着湛藍的眼睛,白皙的,保養得當皮膚,以及修剪得整整齊齊黑色的絡腮胡子,還有幹幹淨淨的手指,有時候他還會戴上一副有着鍊條的金絲邊框眼鏡。
巴雷斯先生無疑是一位得體的紳士,無論是外貌還是言談舉止。
然而出了這檔子事之後,我們才知道巴雷斯先生原來是安雅麗塔伯爵夫人的情人——這種事在上流社會很常見,貴族之間的聯姻并不以感情作為紐帶,許多貴族結婚之後就沒有再見過面,而夫妻雙方都有一個甚至幾個情人都是常事。
而巴雷斯先生作為一位得體的紳士,以及年薪2000鎊的教員更是上流社會的一員,他成為安雅麗塔伯爵夫人的情人這件事并不能讓我和我的同學感到吃驚。
真正讓我們感到驚訝的是,當安雅麗塔伯爵夫人帶着巴雷斯先生去銀行取錢的時候發生的事。
至于為什麼去取錢我并不了解,我隻知道那段時間巴雷斯先生的開銷大了許多。
我在這封信的前面已經告知了您魔法的存在(如果沒有看到可以讓娜亞麗姐姐幫您拿來老花眼鏡),魔法在上流社會當中并不是太大的秘密。
而銀行當中一般都會設置有反魔法場,在那裡魔法物品以及持續性法術将會被暫時壓制。
但是反魔法場的維持費用極高,所以反魔法場平時都是關閉着的,而這筆維持費用則會作為行長的補貼,這已經是銀行内的慣例了。
但是就在那一天,銀行的上級部門要求檢查,因此反魔法場再次開啟了,但這并未通知任何人。
所以現在我們也知道了,原來巴雷斯先生一直使用高明的幻術來掩蓋自己的真面目,而安雅麗塔伯爵夫人看到他的臉之後驚呆了。
在伯爵夫人的尖叫聲中,巴雷斯先生靈巧地躲避了抓捕他的工作人員,跑出了反魔法場。
而安雅麗塔伯爵夫人曾經在這座學院中學習過,她以塑能系優秀畢業生的身份畢業,也就是您想象中的那種火焰與閃電,砰砰作響的東西。
因此安雅麗塔伯爵夫人追了出去,用火焰、閃電還有冰雪去追擊巴雷斯先生,直至追出城外。
這也是您可能了解到的事情,據說目擊者已經被執法機關進行了洗腦,《路易國王日報》也宣稱是煤氣管道爆炸,而真相則是我說的那樣。
到目前為止,沒有人知道巴雷斯先生的消息,也沒有人看到他。
如果巴雷斯先生一直用幻術掩蓋了自己的臉,那一直以來,我們的幻術系教授到底是誰呢?
不過很快我就不再煩惱這件事了,因為有一位新的幻術系教授頂替了巴雷斯先生的位置。
這位新任教授有一頭美麗優雅的金色長發,薩莉娜姑姑,我不否認我第一次見到新教授的時候就被迷住了。
因為這不是人類能夠企及的美麗,無論是那精緻白皙的臉龐還是那身有着金色滾邊的長裙,,白色的蕾絲長手套,甚至是耳邊的黑白色蝴蝶發夾都是那麼的令人着迷。
但是我一想到巴雷斯先生就打了個寒顫,因為誰也不能确定奧羅拉·諾克提斯教授沒有用幻術遮掩臉龐。
奧羅拉·諾克提斯教授從來沒有露出過任何表情,她把任何情緒藏得比什麼都深,而且她也不太遵守課堂秩序,我們經常能夠看到她快速講完教桉上的内容之後,就坐在講台上喝紅茶,不加糖的那種。
但是我們也随之發現,奧羅拉教授有着豐富的煉金術知識,當我的同桌胡安·布列塔在幻術課上偷偷做煉金術作業的時候,就被奧羅拉教授發現了。
她随手指出胡安的煉金術論文上的幾處錯誤,順便将他的幻術系論文增加了一倍(足足有20英寸長)。
但是在這之後,同學們對于煉金術課程有所不解的地方都會去詢問奧羅拉教授,畢竟奧羅拉教授隻會做出解答,而不是會像煉金術教授莉葉塔一樣隻會給出責罵。
幾乎所有人都喜歡奧羅拉·諾克提斯教授,我也一樣。
再次親吻您的臉頰,以及娜亞麗姐姐。
您的侄子,安多利奧。
”
“這就是安多利奧寫的最後一封信嗎?
”沉重的實木辦公桌後坐着的金發麗人問道,辦公室中有着厚重的呢絨窗簾,将陽光徹底擋在了外面。
遠遠坐在會客廳軟椅上的執法人員點了點頭,他覺得脖子上的硬領子有些難受,但更讓他難受的是辦公室裡的氛圍。
“是的,奧羅拉·諾克提斯教授。
”
“這封信沒有問題,那安多利奧的家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