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傑趁蔣塵不注意,直接握着一把漆黑的匕首向蔣塵刺去。
面對刺來的匕首,蔣塵沒有什麼反應。
然而,就在匕首即将刺到蔣塵的時候,蔣塵之前祭出來的那個紙人,伸出小小的手掌直接按在葛傑的頭頂。
随後,就見葛傑握着匕首的手僵在空中,随後,“啪”的一聲,匕首掉在地上。
緊接着,葛傑揚起的胳膊也垂了下來。
再看去,葛傑的臉上挂着一幅癡傻的表情。
原來,剛才紙人搭在葛傑頭頂的手掌,已經摧毀了葛傑體内經脈。
現在,葛傑不僅修為被廢,整個人也變成了白癡,而且是不可治愈的那種。
對于被廢掉的葛傑,蔣塵沒有太多的憐憫。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
蔣塵沒有再管葛傑,起身走向李銳澤等人。
他指着葛傑,對李銳澤說道。
“這個人現在已經傻了。
”
說着,蔣塵又指向已經呆若木雞的孫秋雅。
“至于你兒子被害的事,你想問什麼,我可以幫忙。
”
對于審訊普通人,蔣塵有太多的辦法了。
然而,沒用蔣塵出手,孫秋雅就選擇自己招供了。
她很直接的,就把所有事都說了出來。
倒不是她良心發現,而是蔣塵的手段,着實讓她有些不寒而栗。
很輕松的,孫秋雅把一切事都交代了清楚。
而所有事,都和蔣塵之前的猜測相差不多。
蔣塵從葛傑身上搜到了一個鎮魂瓶,把李成博的魂體放了出來,叮囑其自行投胎轉世。
沒有再管事情的後續,蔣塵和玄誠子就回道觀了。
在回去的路上,蔣塵問玄誠子。
“師父,這次您怎麼談的報酬?
”
以前每次有任務,都是蔣塵幹活,玄誠子收報酬。
面對蔣塵的詢問,玄誠子神秘的一笑。
“這個你就别管了,你隻管幹活就好。
”
面對玄誠子的無賴樣子,蔣塵隻能無奈的搖頭。
就這樣,蔣塵在道觀裡又住了幾天,直到假期結束。
這期間倒是再沒有别的事發生。
蔣塵每天都是在不停的消化來自袁天師的傳承,期間偶爾和玄誠子鬥鬥嘴,日子過得倒也舒坦。
很快又到了蔣塵回學校的日子。
盡管蔣塵一再勸告,但是,玄誠子還是堅持要去車站送他。
還是相同的車站,也還是和一個月前相似的場景。
隻是這次蔣塵沒有帶行李,玄誠子也沒有再給他錢。
相同的是,玄誠子依然是面露不舍之色,他看向蔣塵,笑着說道。
“乖徒弟,在外面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
“凡是感覺事不可為,就不要勉強,保命要緊。
”
“為師能有你這個徒弟很是欣慰,要記得,你一直都是師父的驕傲。
”
蔣塵看着玄誠子,心中總有些不踏實。
這次回來,雖然,他們師徒依然會經常鬥嘴,但是,蔣塵總感覺自己師父有些不對勁。
這幾天,玄誠子看到他總是滿臉笑容。
而且,蔣塵還發現,玄誠子經常會滿臉欣慰的盯着自己,卻沒有更多的表示。
之前,不管蔣塵對錯,玄誠子都會習慣性的損他幾句,雖然他都是心存善意的。
但是,這幾天,玄誠子和他鬥嘴之餘,更多的是誇贊他。
蔣塵看着自己的師父,擔心的問道。
“師父,您是有什麼心事麼?
我總感覺您有些不對勁呢?
”
聽了蔣塵的話,玄誠子一急。
“滾蛋。
為師好着呢,哪有什麼不對勁?
”
看到玄誠子這幅狀态,蔣塵才放下心,他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