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陽盡可能的收集了一大堆雜七雜八的物品送給何銀兒,何銀兒收下之後很爽快的就離開了大昌市,看那樣子似乎去其他的城市收集别的隊長遺物。
不過這一切都和李陽沒關系了,他隻希望隊長不要在大昌市鬧事就好。
隻是這個簡單的想法似乎有些奢望。
因為在何銀兒走後沒有多久李陽就收到了一個重要的消息。
已經辭退隊長職位的何月蓮出現了,并且現在就在楊間沉寂的皿池附近。
「什麼?
何月蓮出現了?
」李陽神情頓時就凝重了起來。
如果說總部的那些隊長當中誰讓他最為忌憚,毫無疑問就是這個何月蓮。
不是說她的實力最恐怖,而是她是最不穩定的因素,因為她不是經過總部賽選的隊長,而是個普通人一步登天,駕禦了鬼畫,然後被楊間招募直接成為的隊長。
這樣的人在失去了隊長這個約束之後天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得去看看。
」李陽實在是不放心何月蓮,他當即動身前往大昌市的城郊。
「李陽,我和你一起去,你一個人去的話風險比較大。
」
童倩也收到了這樣的消息,在公司的她見到李陽急匆匆的出發,立刻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當即表示一同前往。
「公司裡不能沒有人,你還是留在這裡吧。
」李陽說道。
「讓黃子雅留在這裡就行了,何月蓮很危險我怕你一個人應對不來。
」童倩說道。
李陽最後還是點了點頭:「那好,那我們一起去見一見她吧,不過我們得做好動手的準備,她這次的出現是奔着隊長去的,我很擔心她會對那個皿池動手。
她已經不是總部的隊長了,如果有必要的話我會動手的。
」童倩認真的說道。
「那就好。
」
聽到童倩這話,李陽心裡也算是多少有些底氣了。
很快。
兩個人迅速出發,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城外那被封鎖的高速公路。
與此同時。
在那鬼皿的附近,一片被鬼火燒黑的地面上,站着一位身穿紅色嫁衣,頭上蓋着紅色頭蓋,渾身散發着陰冷,詭異氣息的女子。
這個女子宛如油畫之中走出來的一般,顯得那麼的不真實。
她就是何月蓮,靈異圈談之色變的存在,因為她駕馭的靈異是鬼畫。
何月蓮矗立在那裡似乎已經有一會兒時間了,此刻的她正在做着一個奇怪的動作,她伸出一條手臂緩緩的朝着前面紅色皿池的方向揮舞,如同在招手。
沒做,她就是在招手。
隻是别人的招手是打招呼,但是何月蓮的招手卻能招來厲鬼。
在這種詭異的靈異力量影響下,原本平靜的皿池這個時候竟汨汨的冒起了水泡。
皿池翻滾,一股刺鼻的腥味彌漫,像是有什麼東西要浮現出來似的。
「何月蓮,你在做什麼?
快停下。
」趕來李陽見此眸子陡然一縮。
他作為鬼畫事件的幸存者,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鬼畫的靈異,尤其是在何月蓮穿上這一身紅色的嫁衣之後,更是具備了幹屍新娘的詭異力量,可以将附近厲鬼招引出來,這比白色的鬼燭所帶來的影響更大
即便是馭鬼者身體裡的鬼,也會被這種招鬼的靈異活生生的拉扯出來。
「你不要緊張,我隻是在确定楊間的情況,看看他是否真的已經死了。
」何月蓮的聲音在周圍回蕩,平淡而又冷漠,不帶活人的感情。
李陽喝道:「你這是在亂來,你的招鬼會打亂皿池裡的靈異平衡。
」
「已經三個月了,靈異的平衡不可能維持
這麼長的時間。
」何月蓮說道。
「你明知道隊長沉寂在鬼皿之中,如果你堅持這樣做的話,我不得不懷疑你這是在挑釁我們,雖然你的鬼畫靈異是很恐怖,但是真要是拼狠的話,我們也未必不能将你拉下馬來。
」李陽冷冷道,言語之中透露出威脅的意思。
何月蓮繼續揮舞着手臂她頭也沒回,平淡的回道:「憑你還沒有資格說這話,你不是隊長,永遠不明白這其中的差距。
我這次來大昌市并不想和你們動手,我隻是想要确認楊間的情況,僅此而已。
」
「不管楊間是生是死,隻要我得到了答案,我立刻就會離開。
」
李陽見此情景心中已經明白,今天這個何月蓮怕是沒有那麼容易打發。
「何月蓮,看樣子是沒得談了,對吧?
」童倩此刻也臉色陰沉的走了過來,她的兩張鬼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塗抹了一層鮮豔的顔料。
鬼妝出現,代表着童倩将随時能借來兩位頂尖馭鬼者的靈異力量。
「你的鬼裝确實厲害,但持續時間不長,你們動手的話毫無勝算,隻會活生生的把自己耗死,這樣做不值得,而且我們不是敵人,你們為什麼要阻攔我?
難道你們就不想知道現在的楊間是生是死麼?」何月蓮微微搖了搖頭,顯然對童倩的情報也了如指掌。
在她做隊長的那段時間裡,她已經将總部的情報資料全部都掌握,除此之外和國王組織交手期間她也留意了其他人的靈異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