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者幾乎都不會信仰任何神明,無論這個神明有多強大。
在輪回者心中,再強大的神明,哪怕你強大到一根寒毛就能碾死我,你也不過是被困在第四面牆裡的NPC土著而已,而我,輪回者,才是真正的玩家。
輪回者對待神明的态度就很像華夏人,輪回者們都是很功利的,能帶給自己好處的神明,那我跪一跪,拜一拜,表達一下虔誠,獻上一點祭品,也無妨,如果你這神沒用,鳥都不會多鳥你一眼。
太空廢船上的所有輪回者,除了陳露,其他人連奸奇的淺信徒都算不上。
即便是陳露本人,也不是将自己的身心信仰全都托付給了奸奇,她也隻是很功利的,期待從奸奇這裡獲得強大的魔法力量罷了。
就如同她試圖從多瑪姆和墨菲斯托那裡獲得力量一樣。
然而對于奸奇來說,這些就足夠了。
就足夠讓奸奇将這幫人玩弄于命運的股掌之中了。
隻要你使用了魔法,甚至你不使用魔法,你都有可能,可能成為奸奇編織的命運線中的一環。
但是在這裡作者要提醒諸位讀者的是:
奸奇大魔雖然掌管有命運的神格,但奸奇并不是全知全能的存在,從量子物理的角度來說,宇宙是随機的,随機是宇宙的屬性,奸奇既不是拉普拉斯妖,拉普拉斯妖也不存在,戰錘40K裡也沒有全知全能的存在。
……
艙室内,英俊的男人在訓斥完其他輪回者以後,就連忙蹲到了陳露的病榻前,關切地問道:
“露,你還好嗎?
你的身體怎麼樣了,有沒有恢複?
”
陳忻露對這聲“露”的稱呼感到有點不适,但她還是強忍住了惡心,擠出一個勉強的微笑,柔聲對英俊男人說道:
“我很好,安托萬,不用擔心我。
”
安托萬是一個标準的西方帥哥,鼻梁高高的,一頭褐色卷發梳成中分,皮膚粗糙但是很白,配上一身簡潔利落的戰鬥巫師袍,更顯潇灑。
此刻他把陳忻露那個勉強的笑容,當成了是女人身體患病,痛苦不堪,卻依然要對自己保持微笑和溫柔的體現。
他心花怒放,更是溫言軟語的關心了起來。
站在牆邊,一身黃黑緊身衣的盲女“看”到這一幕,嫌惡的撇了撇嘴角,悄悄的向背後的另一扇艙門處挪了挪。
“你想去哪?
”
一聲壓低聲音的男聲忽然在她耳邊響起。
盲女轉頭一“看”,是那個樣貌平平無奇的普通男人,他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自己旁邊。
盲女轉回頭,淡淡道:“我哪都不去,赫胥黎。
”
“他說的是真的嗎,盲視?
”
叫做赫胥黎的男人悄聲問道。
代号為“盲視”的女人聞言扯了下嘴角,諷刺的說道:
“你直接去問他呀,拽着安托萬的衣領問他有沒有說真話,你來問我幹什麼?
”
赫胥黎認真道:“我知道你的異能的,盲視,我雖然沒有加入X戰警,但我在維澤爾學院的時候就聽說過你,預言片段隻是你的一種能力,你還有另一種能力是心靈感應,這才是你真正的異能,對不對?
”
盲視聞言,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
“我不能像X教授那樣徹底的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什麼,但是我隐約能感應到……他在撒謊。
”
赫胥黎立即追問道:
“他的哪句話在撒謊?
你的意思是他并沒有殺死一名星際戰士?
那他手裡的人頭是哪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