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以為,你還能站着呢。
”白曦哼哼的說着,挑了挑小眉頭:“聽說,你們最近想來我們村裡搶水啊?
”
“沒有,沒有,沒有的事,是哪個瞎胡說的,我們村可老實了。
”周大金先是一愣,緊接着忙搖頭,吓的聲音都有些破音了,剛才他可是看着白曦怎麼收拾人的,怎麼可能不害怕。
是有這個心,但沒有這個膽啊,畢竟牛羅村有一頭大白虎在啊。
“最好沒有!
向來隻有我白曦搶人東西,沒有别人能搶我東西的。
”
說完,白曦也不管周大金吓的發白的臉,坐在包裹上,喊上陳蕊,讓陳大柳趕車出發。
周大金扭頭看了看頭破皿流的兩個男人架着一個斷了腿骨的也頭破皿流的男人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看牛羅村已經遠去的牛車,心裡又是驚又是懼。
這會,他算是明白了,牛羅村的白曦就是個怪異的存在啊,招惹不得。
也是,這白曦能養着一頭大白虎,本來就不是常人。
沒點厲害的手段,她也不能養大白虎啊。
不愧是那人的女兒。
周大金不禁想起了當初那拎着狼頭夜裡來挑戰的人,這父女兩都不是什麼善茬啊。
這牛羅村運氣也太好了些,之前有白曦的父親在,現在有白曦在,有這兩人在,牛羅村的人怎麼都不會吃虧。
周大金突然想起這兩天還有人提起要去牛羅村搶水,他就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回村去,和周大虎說起不要招惹牛羅村的事。
陳大柳趕着牛車,這會腦海裡還在回想着剛才看到的一幕。
小小的人兒高高躍起,手裡的扁擔揮舞的虎虎生威,耍的是幹淨利落。
之前聰子說姑奶奶在醫院拿闆磚拍人腦袋,他還當姑奶奶就是撿起闆磚丢人一下,無傷大雅,畢竟姑奶奶人小,哪裡會有什麼力氣。
可剛才那一幕,陳大柳總算明白為什麼他兒子會說姑奶奶把人教訓的不輕了。
扁擔都能把人打的頭破皿流的,那闆磚的話,肯定不會比扁擔輕多少吧?
!
所以,姑奶奶在醫院的時候,就露了這一手了?
難怪姑奶奶不讓說,他那傻兒子也就瞞下了。
他還真沒想到,姑奶奶會跳的這麼高呢,怕是白祖宗在姑奶奶這個年紀都沒有姑奶奶這麼厲害呢。
從那三個人手裡撈了小兩百塊錢和三十來斤的糧票,十二張的工業券,糖票有五張,還有兩張鞋票,最貴重的,就要數一點八兩重的佛牌和一枚二十來克的金戒指。
不用想也知道,這些東西肯定是這三人搶來的,不過現在都歸白曦了。
剛才還火爆的揍人的白曦,這會心情不錯的哼起了曲子,清脆甜綿的小奶音,哼着沒聽過的曲兒,讓人聽着,心情沒由來的感覺高興。
白曦見陳大柳一邊趕着牛車,一邊頻頻回頭,似乎想要問什麼,可嘴角蠕動好幾次都沒有問,不由開口。
“小柳啊,你怎麼知道那三人是壞人來着?
”
陳大柳還在驚歎白曦收拾三人的事情呢,一聽這話,立馬恭敬回答:“姑奶奶,這都下午了,眼看天都快黑啦,那裡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有誰會在那歇腳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