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嶽城,山頂宮殿,飛舟之中。
飛舟艙室之中,李連城将三枚‘青鵬令’祭起,手上不斷掐訣,将一道道法印打在三枚‘青鵬令’上,一道道青光從三枚‘青鵬令’上射出,落在四周艙室壁上。
受這些青光刺激,四周艙室壁上陸續浮現出一道道符文、禁制、陣紋,李連城眼中閃爍着金光,有如金色火焰在燃燒,死死盯着這些浮現又消失的符文、禁制與陣紋。
“對!
對!
就是這……”
口中念念有詞,李連城面色蒼白、顯然消耗過度,但卻滿是激動、狂熱之色。
在其身旁,梁昭煌也是運轉着‘五行法目’,觀察着四周艙室壁上,五行之力流轉的軌迹。
最後,他的目光落在前方一處艙室壁上。
在他的‘五行法目’之中,能夠看到前方艙室壁,是四周五行之力流轉的一處中心,有如人體之心髒一般。
飛舟之上五行之力流轉進入前方艙室壁後面,然後又從其中流轉而出,輸送到整個飛舟各處。
“是這裡!
”
這時,李連城根據四周符文、禁制、陣紋的分部,也鎖定了飛舟核心所在。
三枚‘青鵬令’齊齊射出一道青光,正是射在梁昭煌鎖定的艙室壁上。
三道青光齊射,那艙室壁上青光大放,浮現出道道符文、禁制、陣紋,比之四周艙室壁上的符文、禁制要複雜、厚重十數倍不止。
在三枚‘青鵬令’青光照耀之下,前方艙室壁上浮現的繁複、厚重的符文、禁制、陣紋迅速流轉,仿佛齒輪交錯一一解開,漸漸浮現出一道門戶來。
隻是,當這些繁複、厚重的符文、禁制、陣紋解開不到一半,便陡然停住,艙室上浮現的門戶若隐若現,似是随時可能消失。
李連城面色蒼白、眉頭緊皺,手上法訣飛轉,一道道法印打在三枚‘青鵬令’上,将三枚‘青鵬令’催動到極緻,射出的青光越來越濃郁,隻是仍舊難以将前方浮現的門戶中符文、禁制與陣紋解開。
“不行!
”眼見如此,李連城搖頭,沉聲道:“還缺了最重要的一号‘青鵬令’,這門戶沒法正常打開。
”
梁昭煌聞言,也是皺眉,道:“能強行破開嗎?
”
“我用金陽火煅燒,應該可以将這些符文、禁制煅燒開,不過最少需要十天以上時間。
”
李連城回道。
“十天太長了!
”梁昭煌搖了搖頭,盯着拿下浮現的符文、禁制,沉聲道:“你全力激發三枚‘青鵬令’,将這些符文、禁制催發到極緻,我來試試看能不能破開。
”
“嗯?
”李連城不由看向梁昭煌。
梁昭煌笑道:“你應該知道,我有些破解陣紋、禁制的手段,否則當時也沒法破開這南嶽城的‘護城大陣’。
”
聽到梁昭煌的話,李連城頓時眼中一亮,點頭道:“好,那我們試試看。
”
說着,李連城取出一粒丹藥服下,片刻之後,蒼白的面色漸漸恢複紅潤。
随即,李連城手上掐訣,一道道法印打在三枚‘青鵬令’上,将三枚‘青鵬令’催發到極緻,青光如碧射出,沒入前方若隐若現的門戶上。
頓時間,門戶上繁複的符文、陣紋構成禁制浮現、流轉。
梁昭煌全力運轉着‘五行法目’,觀察着門戶上禁制的流轉,查看其中五行之力的流轉,尋找着其中破綻。
“不行!
”片刻之後,梁昭煌皺眉道:“李巡檢,你用金陽火煅燒,配合我。
”
“是!
”李連城也沒猶豫,張口一吐,一團金色火焰飛出,直接沒入前方若隐若現的門戶中,頓時在那些符文、陣紋構成的禁制中焚燒起來。
随着‘金陽火’的焚燒,那若隐若現的門戶上,符文、陣紋構成的禁制開始逐漸出現扭曲、崩斷。
“好!
”
梁昭煌見此,不禁暗叫一聲好。
李連城這‘金陽火’能夠燒斷符文、陣紋構成的禁制,但是速度緩慢,而且消耗也大,可以看得出,不過煅燒片刻,那‘金陽火’已經消耗近半。
難怪李連城說,需要十天以上,才能強行煅燒、破開這些符文、陣紋構成的禁制。
不過,對于梁昭煌來說,他隻需要這‘金陽火’将這門戶中符文、陣紋構成的禁制,煅燒出一些破綻來,方便他下手破開就行了。
速度卻是比李連城快多了。
眼見着門戶中‘金陽火’消耗完畢,李連城取出一粒金色丹藥吞下,張口再次噴出一道‘金陽火’,落入門戶中,繼續煅燒着符文、陣紋構成的禁制。
梁昭煌運轉‘五行法目’,緊盯着門戶,看着其中禁制被焚燒的破綻越來越大,面上喜色越拉越濃,翻手從儲物袋中取出幾枚符箓來。
眼見着,門戶中焚燒的‘金陽火’再度耗盡,李連城又取出一粒金色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