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州州牧府,大堂之中。
謝州牧高坐上首,梁昭煌等八郡郡守列站下方。
梁昭煌看向其餘七位郡守,此時瀛州八郡都已經經曆過第一次‘靈鼎秘境’之行,各家品階評定,而八郡郡守都還是以前八人,沒有出現新的面孔。
這說明這第一次‘靈鼎秘境’之行、品階評定,看來各郡都還算是穩定,沒有出現什麼大的争權奪利。
至少,八家郡守之位,沒有出現被奪取的。
不過,梁昭煌也不知道這樣的格局,還能維持多久。
或許等下一次‘靈鼎秘境’開啟,各郡各家評定門閥品階時,就會出現大的争權奪利、大的變動。
尤其是藤原郡、谷風郡、金沙郡,據梁昭煌所知,藤原郡薛家、谷風郡高家、金沙郡金家,可都不是善茬。
心中轉着念頭,梁昭煌随幾人向着上首謝州牧建立。
“諸位大人不用客氣,起來……”上首傳來謝州牧的聲音,同時一道無形之力浮上梁昭煌等人的手臂,将他們扶起。
“本次春日例會,各郡可有要事彙報?
”
謝州牧坐在上首,沒有急着說今日之事,當先向幾位郡守問道。
梁昭煌等人相互看了看,這時候高台郡郡守出列,向着上首謝州牧一禮,道:“啟禀州牧大人,下官家族孫家,在高台郡中發現了布衣盟的蹤迹。
”
“布衣盟!
”坐在上首的謝州牧聞言,也是身子微正,看向下手高台郡郡守,沉聲問道:“孫郡守,此言當真?
”
梁昭煌此時也不禁轉眼看向這位孫郡守。
他沒想到時隔數十年,竟然在瀛州這裡,有聽到‘布衣盟’的消息。
孫郡守此時面色莊嚴點頭,道:“确認無誤,是我孫家子弟在巡視郡下各縣時,抓住一些線索,然後搗毀了‘布衣盟’的一個據點。
”
“不過,當時‘布衣盟’據點之中有高手,我孫家子弟未能完全剿滅,還有‘布衣盟’修士遁逃而去,恐怕還在瀛州之中流竄。
”
上首謝州牧聞言,沉聲道:“這些‘布衣盟’賊子還真是難纏,我瀛州立鼎不過半甲子,竟然就發展到我瀛州來了!
”
說着,謝州牧轉眼看向下方各家郡守,問道:“還有人發現‘布衣盟’的蹤迹嗎?
”
梁昭煌等人相互望了望,皆是搖頭。
倒是玄龜郡袁郡守此時上前一步,向着謝州牧一禮,道:“我玄龜郡沒有發現‘布衣盟’的蹤迹,倒是發現了魔修的蹤迹,修的是皿魔道,恐怕與那皿海魔君有關!
”
袁郡守說着,面上還有驚色難掩。
皿海魔君是元嬰修為,在這瀛州之中,也隻有瀛洲牧與大中正是其對手。
其餘各家,包括各郡郡望門閥,都不是其對手。
若是皿海魔君對各郡郡望門閥下手,恐怕沒有一家能夠抵擋住的。
此時,不僅是袁郡守面上浮現驚色了。
其餘衆人,包括梁昭煌也都面上浮現出驚色來。
上首謝州牧,聞聽此言,也是不禁面色微正,看向衆人面上驚色,他當先說道:“不用擔心,當初本州牧巡遊各郡,曾設下陷阱,引來皿海魔君與八方閣餘孽襲擊。
”
“在那次襲擊之中,本州牧與仙朝支援的真君,早已将皿海魔君重創。
”
“當時雖然沒能将其斬殺,但是皿海魔君也不可能這兒快恢複過來。
”
聽到謝州牧如此說,梁昭煌也不禁想起當初一念随青鵬遨遊天地,所見州牧巡遊時爆發的大戰,微微點頭,面色也好了一些。
其他幾位郡守,顯然也都知道這事,聞言面上神色也都好了許多。
謝州牧先行安定了人心,随後轉向玄龜郡袁郡守,道:“袁郡守,那皿海魔君被我重創,想要盡快恢複,必定要奪取大量的皿肉吞噬。
”
“這些年來,我們謝家都在追尋那皿海魔君的蹤迹,卻是一無所得。
”
“這一次,你們玄龜郡發現有修行皿魔道的修士,很可能與皿海魔君有關,是為皿海魔君收集皿肉的魔修。
”
“所以,給我嚴查,最好能夠追蹤到皿海魔君的蹤迹!
”
“我們要趁他還沒有恢複,将這魔修、禍害徹底除了。
”
“是!
”玄龜郡袁郡守聞言,當即應道。
上首謝州牧點點頭,又道:“随後,我會派出人手,随你返回玄龜郡,定要抓住這些皿魔道魔修的蹤迹。
”
說着,他又看向其餘衆人,道:“玄龜郡出現皿魔道修士,其餘各郡很可能也有魔修暗藏,各家也需要小心查探,若是發現皿魔道修士的蹤迹,及時上報州牧府。
”
“是,州牧大人!
”
梁昭煌等人聞言,自然是齊齊躬身應是。
謝州牧坐在上首,見此微微點頭,然後道:“還有人有事彙報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