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鬥風那道劍芒落下之際,把空氣都斬出了一道道漣漪,周圍的人全都被這強大的劍芒餘威波及。
有幾個離的近的湖海幫打手,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一聲,就失去了呼吸,其餘人也是被吹的東倒西歪,倒了一大片。
哪怕倒在地上,還有人瞪圓了眼睛看着那劍芒落下。
他們不相信在這麼恐怖的攻擊之下,還有人能幸存。
就在那巨大的劍芒即将落在陳平頭頂之時,一道更加璀璨奪目,更加浩瀚磅礴的劍氣,突然從陳平身上沖天而起。
李鬥風的劍芒就已經很驚人了,可和陳平的劍芒相比,簡直是螢火與皓月争輝。
“轟!
”
李鬥風的劍芒眨眼間就被沖的煙消雲散,陳平的劍氣甚至連晃都沒有晃動一下,沖散了李鬥風的劍芒之後,去勢不減,一下子轟到了李鬥風身上。
瞬息之間,李鬥風隻來得及下意識的扭腰偏了一下身子,就被劍芒一穿而過。
“噗!
”
陳平的裂天劍氣,不止在李鬥風的肩頭刺穿了一個大窟窿,把他轟的倒飛了出去,那劍芒還在李鬥風身後繼續肆虐,直到斬塌了半棟閣樓,才煙消雲散。
李鬥風一手拄着他的重劍半跪在地上,一手捂着肩頭傷口,滿臉蒼白,神色落寞:“我敗了,你殺了我吧!
”
他出身西疆武道世家,從小資源功法都不缺,苦修數十載,竟然不是陳平這個剛剛崛起三年的年輕宗師一劍之敵。
這怎能不讓他絕望。
陳平這一劍,不但重傷了李鬥風,還重創了他的武道之心。
比李鬥風更絕望的,是湖海幫那一群人。
不就是李鬥風不夠強大,他剛才那道恐怖劍氣,是湖海幫所有人都親眼見證的。
這麼強大的李鬥風,都不是陳平的對手,他們在陳平眼裡,和一群蝼蟻有什麼區别,随手就能被他滅掉。
陳平淡淡的掃了李鬥風一眼:“我說過,隻要你能接我一招不死,我就饒了你一命,你走吧!
”
說完,他就沒再搭理李鬥風。
一個道心都産生了動搖的手下敗将,這種的對手,根本不會被陳平放在眼裡。
他轉頭看向了任耀:“你還有什麼底牌嗎?
還是你想找什麼空降兵過來?
别說我沒給你機會,你的時間不多了!
”
既然出手了,陳平就打算一次性把湖海幫打疼打怕,省着以後麻煩不斷,擾人清靜。
任耀“噗咚!
”一聲就跪在了陳平面前,頭磕在了地上:“青帝大人饒命啊,我真不知道是您本尊駕臨。
”
“否則您就是給我一百一千個膽子,我也不敢對您不敬!
”
陳平輕笑道:“現在求饒,你覺得晚嗎?
”
“你們這些垃圾,在國内作奸犯科,惡行累累,早就該死了!
”
“能讓你們活到今天,都算便宜了你們。
”
“還有什麼遺言嗎?
要是沒什麼說的,你們就可以去死了!
”
任耀猛的擡起頭,滿臉不甘的說道:“我沒有錯!
我也沒有在國内作奸犯科,我是被逼的!
”
“當初要不是西疆孫家貪圖我家傳的一件寶甲,惡意陷害我家,我何至于淪落到今天流落他鄉的地步。
”
旁邊的李鬥風聞言就是微微一愣:“你是巴蜀任家的人?
”
任耀慘笑道:“沒想到李宗師還知道我們巴蜀任家啊,我以為我們任家早就在華國武道界失去了所有印記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