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江畔大酒店倒閉之後,宋高逸就淡出了大衆的視線。
但他并沒有離開江安市,産業被毀,兒子被關進大牢,陳平不死,宋高逸絕不甘心。
他一直默默的關注着陳平,等待一個搬到這讓他恨之入骨的仇人的機會。
宋高逸做夢都沒想到,這個機會來的這麼快。
宋家大宅裡,頭發花白了的宋高逸歇斯底裡的哈哈大笑:“陳平啊陳平,你真是自己作死,誰都攔不住你呀!
”
“來人,備車,我要去齊家!
”
宋高逸開飯店的時候,雖然和齊家生意上的來往不多,但齊家是幹什麼的,他能不知道嗎?
陳平又是搞奶廠,又是開超市,簡直是在挖齊家的命根子。
齊家高層如果知道這事,非得把他往死裡整不可。
…………
江安市中央公園的小湖邊,有一棟古香古色的大宅。
大宅外面高牆聳立,路人隻能看到那寬達六米,紅木做的大門,還有幾株蒼翠的古樹從牆頭探出的枝丫。
這就是江安市第一家族,齊家的住處。
占地兩公頃的大宅院子裡,青磚碧瓦的亭台樓閣錯落有緻。
一口坐落在東南角的活泉,嘩啦啦的噴着清澈的泉水,形成了一條小溪。
這條小溪就像一條紐帶,把古香古色的房子、假山怪石、修剪如地毯一般整齊的草坪,和争奇鬥豔的花園穿着在一起,最終從一個暗口流入中央公園的小湖裡。
宋高逸來過齊家好幾次了,但每次來,都覺得眼睛不夠用。
穿着旗袍的美女把他帶到一座雕梁畫棟的小閣樓前,微微笑道:“宋先生,您先在這裡稍等,齊少待會兒就來。
”
宋高逸笑着點頭道:“麻煩了。
”
他等了大約半個鐘頭,灌了半肚子的茶水,才看到一個穿着睡衣,腳踏拖鞋的年輕男子帶着剛才那個旗袍美女走了進來。
按理說,讓客人等這麼久,還穿這麼随便的衣服出來,是十分失禮的事兒。
可宋高逸卻絲毫不敢怠慢,他連忙起身道:“齊少好。
”
臉上挂了個口紅印子的齊子軒打了個哈欠,淡淡的掃了宋高逸一眼:“宋總不用客氣,請坐!
”
“不知道宋總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
宋高逸早就打好了腹稿:“齊少,我今天來,是想告訴您一件關乎您齊家生死存亡的大事。
”
剛坐下的齊子軒微微一愣,随即不屑道:“宋高逸,我叫一聲宋總,算是擡舉你。
”
“我聽說你們家的酒店黃了,你兒子還蹲了局子。
”
“真不是我瞧不起你,你要是想讓我幫忙把你兒子撈出來,你就直說你能付出什麼代價。
”
“就憑你現在一個沒家沒業,混吃等死的小老頭兒,還能定我們家的生死?
”
“這種玩笑,你也敢開?
誰特麼給你的勇氣?
”
宋高逸眼中又羞又怒的神色一閃而逝,卻不敢發作。
他沉聲道:“齊少,我哪兒敢拿這事和您開玩笑?
”
“您還不知道,現在市面上出現了一個叫林氏鮮奶的袋裝奶,賣的非常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