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沖驚呆了,他是抱着百分之百的信心來找陳平談的,卻沒想到陳平拒絕的這麼幹脆。
“陳老弟,我師父雖然不是左冰修的對手了,但衛家在嶺南武道界還是執牛耳的第一世家。
”
“如果你成為我師父的入室弟子,楊家絕對不敢再找你麻煩了。
”
如果陳平不投靠衛家,那衛家也沒有義務庇佑他。
這話要是說出來,就有點威脅的意思了,鮑沖沒好意思說,但他知道陳平能理解。
陳平淡然道:“鮑兄,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
“但我并不怕那個姓左的。
”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如果楊家敢讓左冰修找我麻煩,我一定讓他們碰的頭破皿流。
”
鮑沖上下打量了陳平幾眼,就好像頭一次認識他的。
可看了半天,鮑沖也沒看出來陳平有什麼底氣說這樣的話,簡直是狂妄的沒邊了。
他并不知道陳平修習的長青訣是一種能隐藏修為,收斂氣息的神奇功法。
更不知道陳平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外勁大成,距離外勁巅峰也不過是一步之遙。
所以他有這樣的想法并不奇怪。
沉默片刻,鮑沖長長的歎了口氣,起身拍了拍陳平的肩膀:“陳老弟,該說的我都說了。
”
“如果你改變了主意,随時可以來找我。
”
鮑沖走後,陳平緊皺的眉頭都沒有松開。
他拿出手機,打開了省工商業協會的官網,找到了換屆選舉的頁面。
“還有兩個月嗎?
”陳平放下手機,眼神愈發的堅毅:“武道大師又如何,不到最後,鹿死誰手還說不定呢!
”
與此同時,楊家大宅的一處安靜的廂房内,楊涵業正微微彎着腰,神色恭敬站在一個雙眼緊閉的中年人面前。
“左師,您要東西我都拿來了。
”
左冰修微微睜開眼,冷芒乍射,楊涵業猛的打了個哆嗦,腰比之前更彎了一點。
“辛苦楊少了!
”楊涵業有些不甘心的看了眼桌子上那個小包袱。
就這麼一個小包袱裡的靈藥,就花了楊家一個多億。
左冰修看出了楊涵業的想法:“你放心吧,我能進階武道大師,多虧了你們家這麼多年的供奉。
”
“你們楊家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
”
“等我的修為鞏固下來,我會親自出手,收拾那個姓陳的小子的。
”
“你出去吧!
”
楊涵業後退着出了靜室,輕輕的關上了門,他才長長的松了口氣。
左冰修的氣場太強,給他的壓力太大了。
“陳平,你這個死雜碎還特麼垂死掙紮,可惜你不知道我們楊家的底牌!
”
楊涵業嘴角挂起了一絲殘忍的笑意:“等左師出關之日,就是你的死期,我一定要讓你像條狗一樣跪在我面前,看着我奪了你的産業,玩你的那些女人。
”
他說陳平垂死掙紮,是因為陳平的酒廠開工生産了,做出來的酒還叫塘浦臻釀。
陳平搞了那麼大個廠子,他又是時刻被楊涵業特别關注的人物,這麼大動作根本就瞞不住。
楊涵業雖然有些出乎預料,但也想到到陳平不會坐以待斃的,自己幹酒廠是陳平唯一的出路。
在陳平搞廠子的時候,楊涵業并沒有去添亂。
反正陳平的酒廠在省城,是在楊涵業的勢力範圍内,楊涵業有足夠的信心擊垮陳平,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肉體上,都讓他輸的心服口服。
如果把陳平逼走了,去别的地方開廠反而不美。
楊涵業的信心十足,并不是沒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