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毒酒事件爆發已經過去了三天。
因為最主要的當事人陳平遲遲不出現,還有聖庭在背後推波助瀾,此事件不但沒有冷卻的迹象,反而愈演愈烈。
在一個不列颠國“患者”猝死之後,歐洲民衆的憤怒情緒再也壓制不住了。
雖然那位患者的醫生公開聲明,患者很可能死于心梗,而且他沒有覺醒,皿液也沒有凝固,但民衆不信啊。
“約翰沒有覺醒,所以他的皿液才沒有凝固,但他的死一定是因為他喝了那該死的紅酒。
”
面對報社記者,約翰的父親聲淚俱下的對媒體控訴。
他還和親人擡着兒子的棺椁,趕往高盧國,想跟陳平要個說法。
一路上,越來越多的人跟上了約翰家的靈車,無數新聞媒體也聞聲而動。
蓬拉貝莊園如臨大敵,面對洶湧而來的幾萬輛車,二十多萬普通人,柳藝馨感覺非常棘手。
“阿平,怎麼辦?
人越來越多了,都聚集在莊園外。
”
“我用莊園送貨的大卡車擋在了門外的大路上,已經有兩輛車被弄翻了。
”
“莊園面積太大,我們的人手不夠,已經有些人從其他地方沖了進來。
”
陳平冷聲道:“敢闖入莊園的,無論是武者還是普通人,都給我打出去,隻要不出人命就行!
”
柳藝馨急道:“如果我讓莊園裡的人動手,會不會引發更嚴重的結果?
”
陳平輕笑道:“這就是聖庭要看到的。
”
“隻要我們打了人,聖庭就會出現,為那些人做主。
”
“你什麼都不用怕,守住莊園,不要讓人搞破壞就行了。
”
“剩下的交給我!
”
哥哈根市波普家的别墅裡,陳平挂斷了電話,遞給迪奎琳一杯水:“慢慢喝,不着急。
”
迪奎琳喝完了一杯水,低聲問道:“陳先生,我接下來該怎麼做?
”
陳平拍了拍她的肩膀:“你隻要露個面就行,其他的我都和你父親商量好了。
”
另一邊,數百個翻過栅欄,沖入了莊園的歐洲民衆,很快就遭到了慘烈的打擊。
陳平從國内調來的那些武夫,可不管什麼後果,柳藝馨都發話了,他們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天空中的一架高盧國家電視台的直升機上,攝像師用鏡頭清晰的拍攝下了十幾個武者追着數百人大打出手的場面。
“天呐,這些華國人瘋了,他們在幹什麼。
”
“這些民衆隻不過想要一個公道,為什麼他們這麼兇殘!
”
“到底誰才能為這些可憐受害者做主!
”
陳平的手下肆無忌憚的毆打闖入莊園的民衆。
看到那些被打的頭破皿流的人,其他歐洲人全都吓的面色蒼白。
就在這時,通往莊園的大路上,突然駛來一條如同長龍般的車隊。
打頭的是七輛勞斯萊斯幻影,緊随勞斯萊斯幻影的是上百輛雙層的奔馳巴士,最後面還跟着三輛奔馳商務車。
看到車上描繪的白色雙翼,在場的歐洲人爆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歡呼聲。
“光明神在上,聖庭終于來了。
”
“有人給我們做主了!
”
“聖庭的勇士們,殺光這些華國人,他們都是儈子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