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楊涵業和于聞達舉杯相慶的時候,陳平還在平心小館揉着眉心頭疼。
在陳平來之前,許心怡就有了些想法,她低聲道:“我聽佳岚說,你最近和鮑家人走的很近。
”
“要不,你找鮑家人幫幫忙?
”
陳平搖頭道:“這事就算我去找鮑家幫忙也沒什麼用。
”
他低估了楊家在雲城的影響力。
從酒這方面說,嶺南特曲是雲城乃至整個嶺南最暢銷的酒。
楊家都不用拿出他們大家族的威風來,隻要威脅說,哪個酒水營銷商敢給平心菜館供貨,就不給哪一家嶺南特曲,就能讓這些酒水營銷商乖乖聽話。
沉思良久,陳平做出了一個破釜沉舟的決定:“事已至此,那咱們先就允許客人自帶酒水吧!
”
陳平的提議讓許心怡大吃一驚。
“你瘋了嗎?
這個先例不能開,否則對咱們飯店以後的營銷策略,是個緻命的打擊。
”
“你這是飲鸩止渴!
”
陳平和她早就商量好了,以後等極品菜的種植規模上來,就要降低菜價,走平民路線。
讓更多的老百姓能吃得起極品菜,這也是大企業應盡的社會責任。
到時候菜的利潤降低了,肯定就要靠着酒水這一塊來補上利潤。
就算現在,酒水也是飯店利潤的很大一塊。
如果現在允許顧客自帶酒水,将來再突然想不讓顧客帶,那可就有麻煩了。
陳平不以為意的說道:“無妨!
不就是酒嗎?
”
“楊家不賣給咱們,還讓那些酒水供應商聯合起來抵制咱們,那咱就自己釀!
”
“等咱們的酒做出來,我保證那些自帶酒水的顧客,都會選擇咱們家的酒。
”
許心怡不知道陳平哪兒來的信心,可他都這麼說了,許心怡也隻能選擇相信他。
時刻關注着平心菜館的楊涵業,聽說平心菜館允許顧客自帶酒水,頓時就樂了。
“哈哈,姓陳的這是黔驢技窮了嗎?
連這種昏招都能使出來。
”
“一個連酒都沒得賣的小破館子,我看他還能挺幾天!
”
果然不出楊涵業所料,就算允許顧客自帶酒水,沒有任何酒水可賣的平心菜館,生意還是受到了非常大的影響。
而且有心人打聽到,平心菜館的老闆是因為得罪了楊家,才落的這個下場,都不敢去平心菜館吃飯了。
以前有太多的例子證明,楊涵業就是一條瘋狗,和他作對的人沒有好下場。
甚至和他的對手有些接觸的人,也會莫名其妙的遭到連累。
平心菜館的生意,在楊涵業的刻意打壓下,一日不如一日了。
而此刻的陳平,已經安排張大勇從甯東那邊購買了一批長了半熟的高粱,偷偷運到了塘鋪村,準備種糧釀酒。
可酒廠的問題,陳平卻不好解決,因為制酒是特殊行業,工商業協會卡執照本來就卡的非常嚴。
如果陳平再要去辦酒廠,被楊涵業知道了,随便動點手腳,就能讓他辦不下來。
陳平和許心怡商量,實在不行,就在江安或者甯東那邊弄個小酒廠。
許心怡突然想到了什麼:“佳岚有個小酒廠,那是他們家給她賺零花錢的産業,要不你找她商量商量?
”
陳平眉頭微皺:“雷佳岚有個酒廠?
我怎麼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