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苗寡婦說完,陳平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個養殖場的老闆名叫高運鵬。
他不知道從哪兒聽說了苗寡婦養的牛産的奶特别好。
于是高運鵬就生出了别樣的心思。
他不但坐地起價,把賣牛的價格漲了兩成。
還想讓苗寡婦能陪他睡,才同意把牛繼續買給她。
陳平又是憤怒,又是無奈。
憤怒的當然是高運鵬的所作所為。
無奈的是,苗寡婦總能碰到這樣的事兒。
誰讓她身材豐潤,面相妩媚呢?
隻要是個正常男人,看到苗寡婦的第一印象,就會想到“床”。
陳平深知苗寡婦不是那種很随便的女人。
身材面相都是爹媽給的,這不能怪她。
“潤蓮姐,你等着,我讓那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
陳平早就把苗寡婦當成了自己的女人,決不允許他人侮辱。
苗寡婦拽住陳平,急聲道:“阿平,要不就算了吧。
”
“反正别的村子還有賣牛的,你别為了我得罪人,不值得!
”
陳平冷哼一聲:“你放心,我不會喊打喊殺的,那樣太便宜他了。
”
“但是高運鵬敢欺負你,這筆賬,我必須跟他好好算一算!
”
陳平管苗寡婦要了養殖場的地址,當晚就偷偷的趕到了下陽溝。
下陽溝面積并不大。
而且這個村子的人口也不多,還沒有種地的。
村裡人就是靠着下陽溝的原生态草場,發展畜牧業。
高運鵬剛回到家,就聽到了養殖場那邊傳來了一陣犬吠聲。
他以為又有山裡的狼跑下來了,正準備出去看看呢,犬吠聲就停歇了下來。
高運鵬把大衣扔在了床上,罵罵咧咧的嘀咕了一句:“這幾條傻狗,大晚上的瞎叫個屁!
”
躺在髒兮兮的大床上,高運鵬滿腦子都是苗寡婦那勾人的身影。
“這樣娘們咋就看不上我呢?
“還特麼拿老子和陳平比,那小白臉不過是走了狗屎運,哪比得上我?
”
如果高運鵬此刻能趕到養殖場,一定會看到非常詭異的一幕。
他養的那幾隻狗,全都乖巧的趴在地上,對着他瞧不起的小白臉搖尾乞憐呢。
其實說它們對陳平搖尾乞憐,有點不确切。
陳平身邊也有一條狗,正是他養的大奔。
大奔經過陳平長時間用靈液來培養,早已完成了脫胎換骨。
如今這條鄉下土狗,長的和藏獒差不多大,皮毛溜光水滑,威風凜凜。
動物都有比人類更強的直覺,這就是所謂野獸的第六感。
這幾條狗都能感覺到大奔的恐怖,就好像在它們面前站着的是一條狗中的王者。
陳平走過去,拍了拍幾條狗的腦袋,然後從三輪車上搬下來一些極品菜秧子,撒在了牛棚中。
一個三輪車才能拉多少菜秧子。
高運鵬的養殖場有幾十頭牛,平均一頭牛也就能分個兩三斤,還不夠這些大畜生塞牙縫的呢。
這些牛個個狼吞虎咽,吃完之後,全都湊在栅欄邊,對着陳平哞哞的叫。
陳平撫摸着一個小牛犢子的腦袋:“先忍一忍,以後讓你們吃個夠!
”
回過頭來,他臉就黑了。
原來大奔已經騎在一隻母狗身上。
陳平等了半個鐘頭,見大奔禍害完一隻母狗,還想再禍害第二隻,連忙把它拽到了三輪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