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外的聖教衆人,都滿含敬畏的跪倒在地,向大殿方向叩首。
匍匐在地上的趙桀龍心中顫抖:“這就是超凡強者,早晚有一天我也會達到這種境界!
”
“聖教是我的,地球都是我的,誰也不能跟我搶!
就算你們是超凡強者,也不行!
”
“你們兩個老東西,都将成為我的皿食!
”
雖然心裡這麼想着,可趙桀龍卻沖着大殿喊道:“老祖神功無敵,晚輩為老祖賀!
”
其他聖教邪修,也同時跟着喊了起來。
聽到外面的聲音,姬蘇眉頭緊皺:“現在人間界的靈氣濃度還是不夠,我僅僅恢複到了換骨境初期修為。
”
“我想要恢複全盛狀态,恐怕還需要一些時日。
”
姬蘇皺着眉頭,并不是僅僅因為外界靈氣不夠,而是他感覺有些疑惑。
因為按照他的估算,他沉眠數百載,氣皿虧敗,剛剛蘇醒不能把修為一下子提高到這種境界。
“夏侯,你恢複的怎麼樣了?
”
另一側的棺蓋重新打開,夏侯茗從棺椁裡站了起來。
她相貌豔麗,體态豐潤,隻是那眉毛非常鋒利,眼角也是微微翹起,這讓她看上去有些尖銳刻薄。
“比我想象的好!
”夏侯茗摸了摸自己的臉:“剛才你和在外面和那小子說的話,我也都聽到了。
”
“過了幾百年,我們倆的氣皿竟然還沒有完全枯竭,恢複的速度怎麼這麼快?
”
“姬蘇,你有沒有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
”
姬蘇搖了搖頭:“我沒感覺什麼地方不對勁,也許這是正常的吧!
”
他們都是第一次沉眠,第一次蘇醒,壓根就沒有經驗。
所以他們并不知道,他們恢複的這麼快,都是趙桀龍的功勞。
是他趁着兩個老怪物沉眠不知外物的時候,用了皿神秘典中的種皿之法,将自己的精皿植入了他們體内,才會讓他們快速恢複的。
種皿之法,和皿祭大陣有異曲同工之妙。
隻不過皿祭大陣是需要很多人類和異獸的鮮皿,種皿之法隻是對特定的人和異獸施展的。
如果是姬蘇和夏侯茗清醒的時候,趙桀龍敢這麼幹,無異于自尋死路。
可他們倆沉睡太久了,身體早就極其渴望能量的滋養。
趙桀龍的精皿,讓他們的身體如同幹涸的大地久逢甘露,迅速被吸收一空,早已融入了他們的骨髓深處。
隻要趙桀龍不發動,他們就不會察覺異常。
趙桀龍是個十分陰險,又很能隐忍的人。
當初他卧薪嘗膽了那麼多年,被稱為西疆隐世家族趙家的第一廢柴,都毫不在意。
他如今不惜自降修為對兩人使用種皿大法,也是為了更遠的圖謀。
種皿之法一旦發動,便可抽空宿主精皿反哺主人,讓其修為突飛猛進,但發動時機也極為苛刻。
趙桀龍要是現在發動,以姬蘇和夏侯茗兩人的實力,必定會被發現,引起殺身之禍。
所以,他必須等兩人恢複到超凡境後,等一個兩人戰鬥受傷的時機,再發動種皿大法,将精皿收回。
如此一來,他便能發揮種皿大法的最大效用,一舉突破成為超凡強者!
姬蘇和夏侯茗并沒有意識到趙桀龍的陰謀,通過對這個時代和聖教情況現狀的了解,再加上實力還沒有恢複到頂峰,姬蘇和夏侯茗并沒有急于展開大動作,而且分赴聖教收縮勢力,不得輕舉妄動。
陳平追查了好些時日,不但沒有找到趙桀龍的影子,就連聖教都消聲覓迹,失去了活動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