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茹眼睛一亮:“我想到一個好辦法。
”
“阿平,現在我和你才是工廠的大股東,董事會裡,我們加起來有八成的投票權。
”
“如果齊子軒提議什麼投資計劃,我們完全可以否決啊!
”
“我們不讓他繼續投資,他怎麼稀釋我們的股份?
”
陳平知道林玉茹的心很亂,急于解決問題,所以忽略了很多細節。
他歎了口氣:“嫂子,現在說這個有點晚了。
”
林玉茹疑惑道:“為什麼晚了?
”
另一邊的雲揚解釋道:“嫂子,你們廠規劃的那塊地,已經通過了我們工商業協會的審核。
”
“這眼看着就要競拍了,那也算是你們的投資啊,而且是必須要投的投資。
”
“否則你們就是欺詐工商業協會,這可是重罪。
”
“齊子軒他爹是副會長,你們敢撤銷競拍投資,齊衛庭保證會落井下石!
”
林玉茹猛的站了起來:“我們和齊子軒就算是敵人,但明面上也是一個工廠的吧?
”
“他難道還能在競拍會上,跟我們這同屬一個工廠的股東,競拍同一塊地不成?
”
“這不符合規矩吧?
工商業協會能允許嗎?
”
雲揚苦笑道:“嫂子,按照常理來說,世上沒有這樣的傻子,會幹這種吃力不讨好的事兒。
”
“就好像按常理來說,沒人會偷竊自己錢包裡的東西。
”
“治安隊也沒必要制定一條偷自己東西屬于違法的條文,是一個道理的。
”
“所以工商業協會,也沒有相關的規則。
”
“無法可依,那就不違法啊!
”
“況且齊衛庭,還是齊子軒他老子,你覺得會有人去阻止他嗎?
”
剛站起來的林玉茹雙腿一軟,又癱坐到了凳子上。
她眼含清淚,哀聲自語道:“難道爺爺剛走,我就要保不住他老人家畢生的心皿了嗎?
”
看到嫂子這樣,陳平心中怒火升騰。
他一邊安慰着林玉茹,一邊在心中暗暗發誓。
“齊子軒,既然你想和我玩陽謀,想用錢砸死我,那我就陪你玩個大的!
”
陳平帶着食不下咽的林玉茹回到工廠,給她按摩了一會,讓心力交瘁的嫂子睡個午覺。
林玉茹睡着之後,陳平再次聯系了雲揚。
“阿揚,你幫我注冊一家奶制品加工廠,營業執照先給我辦下來,我有用。
”
雲揚皺眉道:“兄弟,你現在就想放棄了嗎?
萬一……”
陳平打斷道:“沒有什麼萬一,我已經有了計劃。
”
“我知道奶制品加工廠的執照不好辦,你盡快弄吧。
”
雲揚肅聲道:“行,你等我消息,不過這執照确實很難辦,恐怕的拖上個把月的。
”
“你的計劃來得及嗎?
”
陳平淡然道:“世上沒有完美無缺的計劃。
”
“到底來不來得及,我也不知道,隻能盡力而為。
”
和雲揚聯系完了之後,陳平立刻打電話給苗寡婦和她詳談了半個多小時。
第二天,一個有些玄幻色彩的消息,就甯東縣下陽溝,和江安市新立村兩地,同時流傳了起來。
新立村村口,一胖一瘦兩個中年婦女,正坐在大柳樹下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