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嘭嘭!
”
一道道拳影極為精準的挨個點名,沒有一個人能逃過去。
漫天的皿花飄舞,慘叫哀嚎之聲此起彼伏,生命肆意的凋零。
有好幾個奔逃的秘境武者還未落地,就已經停住了呼吸,然後落地地上,砸起一片片碎土草屑。
狀況最好的就是渡邊次郎和井口玉子,他們倆隻是被陳平打斷了脊柱,失去了行動能力,還沒有死。
對于一個差不多是全盛狀态的宗師來說,十幾個武道大師,和十幾個外勁武者,其實沒太大區别。
這就是宗師之下皆蝼蟻的鐵律。
陳平攻擊不停,把秘境宗師挨個擊殺,最後抓住了魚虛的脖子,把他拎了起來。
魚虛面色青紫,斷斷續續的說道:“你……你死定了,等城……城主大人……”
陳平冷笑道:“城主?
你說的是司泣,還是那個老太婆庚陰?
”
“司泣我不知道怎麼樣,不過那個庚陰,被老子打的像條狗一樣跑了,你還指望他們給你報仇?
做夢呢!
”
說完,陳平手掌一緊,“咔嚓”一聲就捏碎了魚虛的喉嚨。
然後他把魚虛的屍體随手一扔,轉身走到了渡邊次郎和井口玉子身邊。
渡邊次郎面色慘白,他不是純粹的聖教教徒,沒有決死的信念。
井口玉子也差不多。
等陳平走近,井口玉子強忍着劇痛,順手抓住了陳平的小腿,擡起頭勉強露出一個笑臉:“青帝大人,小女子一直是您的鐵杆粉絲。
”
“我剛才是被這幫秘境人脅迫,才無奈出手對付您的啊!
”
“還請您看在我們都是地球武者的份兒上,饒小女子一命,小女子以後願意做牛做馬,伺候在您身邊。
”
說着,她還伸手撕開了上衣,露出半邊圓潤的雪白。
配合她那嬌柔的姿态,可憐兮兮的表情,倒是有種病态的誘惑之美。
渡邊次郎也連忙說道:“青帝大人,我是武道大師,我有進階宗師的希望。
”
“求求您也饒我一命吧,我對天發誓,隻要您饒了我,我願意給您為奴為仆!
”
陳平輕笑一聲,蹲下身子按住了井口玉子頭。
就在這時,井口玉子突然張開嘴對着陳平吐出一根銀光閃閃的細針。
那針尖泛着不正常的藍光,明顯是淬了毒的。
“嗖!
”
陳平瞬間扭頭躲過。
一聲尖利嘯響從陳平耳邊閃過。
井口玉子臉色狂變,還想掙紮,陳平便手掌一震,便震碎了她的腦海心脈。
看到井口玉子軟趴趴的倒了下去,渡邊次郎的膽子都要吓破了:“青……青帝大人,您聽我說。
”
陳平冷聲道:“你說吧,說說你們來了多少人,計劃是什麼。
”
“如果你的回答讓我滿意,我說不定心情好,還能饒你一命。
”
渡邊次郎明知道他生還的幾率很小,可還是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他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就這些?
”陳平聽完之後,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
據渡邊次郎所說,此次來秘境裡的聖教邪修并不多,反而是櫻花國人很多。
但他除了他老婆井口玉子之外,并不知道其餘人都是誰,他們平時也是單線聯系的,而且井口玉子才是他們這個組合的對外聯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