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雲也是沉着一張臉,嘴角忽然挂起一抹冷笑,“是嗎?
”
陡然間,隻見吳雲身上忽然爆發出一道青色光芒,将宇文烈的靈氣徹底格擋在外。
“怎麼回事?
”見自己的靈氣居然無法突破吳雲的身體,宇文烈驚呼。
趁着宇文烈驚訝的這一瞬間,吳雲一腳踢出,竟是将宇文烈給逼的閃身後退。
與此同時,遠處一衆長老包括宗主,都是驚呼道:“什麼,居然是,靈品铠甲。
”
别人不認得,可他們這群老家夥自然還是有些見識。
剛剛那青色光芒分明就是靈品铠甲爆發出來的護體光芒。
他們雖也從未見過靈品铠甲,但除此以外,沒有任何理由來解釋,為何吳雲竟能夠扛得住地武境二重的宇文烈的靈氣攻擊。
與此同時,穆子柔擋開了魏宇豪,魏宇豪不想和穆子柔糾纏,趕緊退開,和宇文烈站到一起。
紫雲閣飛長老來到穆子柔身旁,道:“子柔,怎麼樣,沒事吧,你還活着,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
話鋒一轉,隻見她怒視着吳雲,道:“子柔,你怎會與這叛宗賊子在一塊,說,是不是他用了什麼脅迫你,如今師尊在此,你但說無妨,今日,我定要廢了這賊人。
”
“師尊,不要。
”穆子柔一把拉住飛長老,轉頭怒視着魏宇豪,道:“師尊,是他,是他見寶起義,想要殺了吳雲,而後誤傷了我,若不是吳雲,我恐怕早已身死。
”
接着,穆子柔将發生在九層妖塔一層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一衆内門弟子聽得是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這兩個平日裡在内門名聲最大的師兄會是這種人?
宇文烈和魏宇豪兩人皆是面紅耳赤,怒指穆子柔道:“你不要胡說,是不是吳雲給你吃了什麼迷惑心智的藥,休要在此滿口胡言誣陷我們。
”
“兩位師兄,若我所言有假,你們又何必如此焦躁?
”穆子柔冷冷笑道:“我是否被迷惑心智,我清楚得很,隻怕被迷惑心智的不是我,而是你們被吳雲身上的寶物給迷惑了心智吧。
”
“哼,玩笑。
”宇文烈冷冷一笑,道:“我承認,我确實想殺了他,因為他害得我弟弟手臂斷裂,無法痊愈,但師尊已經替我們定下了一年之約,在此之前我宇文烈絕對不會動他。
”
頓了頓,宇文烈接着道:“之前他皿池假死,不就是想要從此掩蓋自己的身份,加入馭獸宗嗎,此事證據确鑿,你還想替他開脫。
”
到了這一步,已經沒有回頭路,隻能硬着頭皮往上頂,魏宇豪也是說道:“吳雲是我的師弟,我斷然不會害他,隻可惜他走錯了路,我們或許會說假話,可前些天那些上飛雲宗的人會說假話嗎?
”
吳雲皺了皺眉,看來果真如自己所料,這兩人以此為借口,死咬着不放,若非穆子柔沒有同自己一起回來,恐怕現在這些人早已對自己出手。
從他們現在的态度便能看出一二,哪怕穆子柔替自己百般解釋,他們還是先入為主,根本不相信自己。
“是非曲折,公道自在人心,我吳雲無愧于心,不屑與你們争論。
”吳雲淡然一笑,如若真的鬧僵,那離開便是,你飛雲宗非要瞎了這隻眼,我還不願留下,做到問心無愧便是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