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看起來,道王宗好似吃虧。
但實際上,并不是如衆人所想。
極限宗的立宗秘術,一旦被洩露了出去。
到了那時的極限宗,也就距離倒閉不遠了。
所以,此刻那聶自白的神色,可謂是無比的精彩。
也可以說是在場最精彩的一個。
他還沒有從聶坤的慘敗結果中走出來。
突然,又轉到了另一個讓他更加痛苦,更加難以接受的事件中來了。
他得交出極限宗的修煉秘法了。
當然,聶自白絕對是不想交的。
因為從最開始,他就沒想過要交,之所以會答應,那是因為他認為聶坤,一定能赢。
又如何能夠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可無論他是否願意把極限宗的秘法交出去,結果,都無法改變。
這麼多雙眼睛盯着他。
高台上,還有那個威嚴中年。
甚至還是那聶坤自己把威嚴中年給拉進來做裁判的。
其實,被這麼多眼睛盯着吧,倒也還好說。
畢竟,不管在場的這些人,跟他極限宗,跟他聶自白的關系怎麼樣。
可至少他們此刻絕對是站在同一個對立面的。
那就是道王宗的對立面。
所有人,都不想看到道王宗站起來。
故而,如果隻是如此,聶自白想要反悔,耍些手段,得到衆人支持,讓道王宗沒有辦法奈何他們,那還是有極大可能的。
但偏偏就是有那個威嚴中年在場。
之前花符的下場,可是親眼所見,曆曆在目。
他聶自白的腦袋,也不是鐵打的,在有了前車之鑒的情況下,他還敢跟那威嚴中年叫闆的膽量,必定是沒有了的。
所以,除了認命,除了交出極限宗的修煉秘法,他又還能怎麼辦?
隻是,他舍不得啊,他猶豫,糾結,始終舍不得把東西交出去。
“怎麼,聶宗主,似乎是忘記了一些事情吧?
”
比鬥台上,吳雲不急不慌,用一種談笑的語氣說着。
很明目張膽,就是在調侃聶自白。
還讓聶自白沒有任何辦法。
聶自白的目光,也是唰的一下,就定格在了吳雲身上。
剛剛所過去的時間,其實隻有片刻而已。
但聶自白的腦子裡,卻閃過了至少幾百個,甚至更多的念頭。
他想解決這個問題。
在不交出極限宗修煉秘法的同時,還不讓那威嚴中年怪罪,同時,最好是還能弄死吳雲。
但這種念頭,絕對是多餘的。
至少在現在這種情況之下,他不可能想到如此兩全其美的辦法。
然而,卻就是如此處境之下,居然還真的讓聶自白想到了一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