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診所,醫生處理完冰稚邪的傷口,說道:“沒什麼很嚴重的問題,休息幾天,持續用魔法和藥物治療就可以了。
”
冰稚邪看了一眼兇膛纏着的繃帶,穿好衣服道:“謝謝你了醫生。
”剛說完,他的身邊便晃了一晃。
“darling!
”
“我……”冰稚邪捂着額頭,‘啊’一聲慘叫,便痛苦的摔在地上亂滾起來。
醫院也被吓着了:“啊!
怎麼了?
”
琳達趕緊制住地上的冰稚邪,慌忙喊道:“醫生快來幫忙,我丈夫的精神創傷又複發了!
”說着她施展魔法:“迷之陣.安眠的魂!
”
綠色的植物在琳達周圍生長開,幽幽的香芬浸透進了冰稚邪的呼吸之中,強力的催眠效果很快冰稚邪安睡過去。
一番檢查,醫生吓壞了:“太可怕了,他的精神意識正遭受非常大的創害,這是怎麼回事?
”
琳達道:“這是我丈夫的舊疾,醫生你開點藥吧。
”
醫生搖頭道:“不行,這種創傷我可治不了,你們應該去專門的大醫院去接受專業的治療。
”
琳達不耐煩道:“我不是讓你治,是讓你開點精神方面的藥,讓他的精神創傷平複下來。
”
“哦哦,我這有藥,我這有藥。
”醫生忙去找藥。
一針甯神的針劑打進了冰稚邪的皿管裡,又拿來了一些藥劑灌入了冰稚邪的嘴中。
醫生說道:“我能做的隻有這些了,卻醫院的精神科有一種專門治療精神創傷的磁石,加上專業心靈系的醫生治療才更有效。
”
琳達看着昏睡在床上的冰稚邪,臉上更顯憂慮了。
仍是這天夜裡,紮爾博格首相官邸。
忙理完桌面上的事力,紮爾博格呻吟的撐了個懶腰,問道:“管家,幾點鐘了?
”
“4點57,再過兩、三個小時就天亮了,親王,您還是快去休息吧。
”管家甘納道。
“呃……呃……”紮爾博格撐着椅子的扶手站了起來,揉了揉全身發酸的腰:“叫個會按摩的侍女來給我揉一揉吧,我的身體很酸痛。
”
管家道:“您這是累的,這些天以來,你除了忙着自己的事,還要處理國家政務,了解前線戰局,每天都忙到半夜,這樣下去身體可會弄垮的,還是早點休息吧。
”
紮爾博格點了點頭:“我等于就去小憩一下,不過一會兒天亮還有事情要忙,必須得醒來。
”
趴到了軟棉棉的皮革沙發上,官邸的侍女揉弄着紮爾博格全身酸痛的肌肉:“真……真舒服,呃……脖子……對對……脖子……啊!
舒服多了。
”他享受着侍女的按摩,問道:“管家,帕諾塔還在嗎?
”
甘納道:“格蘭切爾大人正在房間裡陪皇後。
”
“啊,是該好好安撫安撫她。
”
甘納道:“大人,那我不打擾你休息了,有事叫我。
”
“去吧。
”
管家離開後,不一會兒紮爾博格就趴在沙發上睡着了。
過了幾分鐘,管家又回來了,看到趴在沙發上睡着的紮爾博格,不忍将他喊醒,但事情來了,又不得不叫醒他,隻好上前喊道:“親王,親王……”
“嗯,什麼?
”紮爾博格睜開迷離的眼睛,眼中布着紅紅的色絲。
管家甘納道:“皇宮裡有人來了,說是有情況要彙報。
”
紮爾博格坐了起來,揮手譴退侍女道:“叫他進來吧。
”
不一會兒,一名皇宮裡的侍從來到了房間中。
“什麼事?
”
侍從道:“皇宮裡發現了一些事,我覺得有必要向首相親王您彙報一下,國王陛下深夜緊急召見了銀煌軍四位領兵的将軍,但卻沒有召見司令官塔裡斯将軍。
”
紮爾博格揉着額頭問道:“還有嗎?
”
“呃,沒……沒有了。
”
“嗯,管家,帶這位侍從官下去,拿點賞錢給他,多給點。
”
侍從官一喜:“謝謝首相親王,謝謝。
”
甘納帶着侍從離開了。
紮爾博格捂着額頭又躺在了沙發上。
甘納回來問道:“親王,這件事要不要緊?
需不需要我叫格蘭切爾大人來商量一下?
”
紮爾博格閉着眼搖了搖頭:“不用。
深夜召見銀煌軍的将領,丢了‘掌控之符’他當然會很着急,而塔裡斯是我們的人,拉達特肯定不會召見他,這沒什麼好奇怪的。
”
甘納擔憂道:“陛下把‘掌控之符’丢失的事情告訴了四位将軍,那您剛得到手的‘掌控之符’會不會失去作用?
”
紮爾博格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應該不會,據我向以前退役的銀煌軍司令官了解,銀煌軍從來都是隻認令符不認人。
當然如果是我或者别的人拿着‘掌控之符’去調動軍隊,或許會沒有效果,但是塔裡斯是銀煌軍的最高長官,他掌握銀煌軍的‘掌控之符’是理所當然的事。
就算拉達特告訴他們‘掌控之符’被竊,這些人不聽叢塔裡斯的調令,明天我也會逼着國王承認塔裡斯使用‘掌控之符’的合法權力,關鍵是這個東西一定要在我們手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