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7章 赤井秀一的狩獵!
爆炸的巨大聲響飛快的向着四周擴散,宛如天空突然炸響的雷聲。
短暫的沉寂過後,尖叫聲與雜亂的呼喊在瞬間傳向了四面八方,人們本能的遠離此處,向着安全的地方逃難。
而在身處“案發地點”的琴酒一行人也同樣被這突如其來的爆炸震懾,陷入了短暫的愣神之中。
而這爆炸也瞬間驚到了正聽到關鍵時刻的毛利小五郎,那巨大的聲響瞬間讓他摔下了桌面,戴在耳朵上的耳機與小型收音機都摔落在了地面之上。
“什麼情況…”毛利小五郎慌張的撿起收音機,然後拉開玻璃看向門外查看情況。
“收、收音機…?
”
看到毛利小五郎的動作,本來被爆炸驚到的基安蒂連忙架起了狙擊槍鎖定了毛利小五郎。
可當她透過瞄準鏡看到毛利小五郎手上所拿的東西後,基安蒂卻是有些愕然了。
這跟他們所想的完全不同,而且她也很确定自己沒有看錯,畢竟上面“SONY”的商标可是清清楚楚的。
隻不過相比于基安蒂的愕然,一旁查看爆炸的伏特加卻是在查看到情況後慌張大叫了起來:“大哥不好了,基安蒂他們的車爆炸了!
”
因為毛利偵探事務所臨近馬路,附近又有咖啡廳之類的營業餐廳,所以停車還是蠻麻煩的。
伏特加開車過來後,因為街道上沒有停車位的關系,兩輛車便前後間隔放在了他們狙擊那棟大樓的樓下小道之中。
可這一刻他要無比的慶幸之前停車的時候,因為小道的空間有限,基安蒂便将車開在最深處的而至給伏特加挪空間。
而伏特加也為了方便開出,而将琴酒的保時捷停放在了街道的出口位置。
中間距離間隔了數米,而剛剛的爆炸威力也不算太大,總算才沒有大哥的愛車受損。
不然的話,對方汽車的爆炸肯定也會把自家大哥的愛車也給卷進去,那可不是好玩的事。
要知道上次,大哥的愛車被那個該死的家夥炸了之後,大哥可是發瘋了很長一段時間,組織裡的人可是人人膽顫,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大哥給幹掉。
也叫後來大哥新的愛車送上門來,這才收斂了些。
當然伏特加那些戲挺多,但實際上是和他的彙報同步進行的。
“什麼…跑車爆炸了!
?
”
而毛利小五郎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緊接着看了看手裡的收音機手忙腳亂的戴上耳機:“完了完了!
我的第十二場賽馬比賽正到關鍵時刻呢!
!
”
伏特加與毛利小五郎的話幾乎是前後響起,而在聽到兩人那完全風格不同的話後,琴酒卻是神色一怔,旋即面色大變。
不管是伏特加所彙報的“遇襲”,還是毛利小五郎那毫無作僞的反應,都表達了一個信息。
他之前自以為的推理是錯誤的,一切似乎和他所想的完全不同!
下一瞬間,仿佛是為了映證他那不好的預感,他感到他捏在食指與拇指之間的竊聽器被一股強悍的力量擊碎,緊随而來的是鋼鐵被敲擊後的震蕩聲。
那聲音集中而幹脆,并不像是被棍狀物體敲擊,反而像是...
子彈射擊鋼鐵後發出的聲響!
劃破空氣的銳利子彈在精準無比的擊中了琴酒手中的那小小的竊聽器後并沒有停下,而是在之後餘勢不減的射中了後方正瞄準着毛利小五郎的科恩左側的圍欄之上。
“後面,八點鐘方向!
”
作為一名狙擊手,科恩在看到身側護欄上的彈痕時便立刻轉過身鎖定了射出子彈的源頭。
基安蒂幾乎是在聽到科恩彙報的同時便架起了槍,借助瞄準鏡充當了瞭望手,“是那座大樓!
”
“怎、怎麼可能!
?
”
伏特加望着遠方正對應他們的高聳大樓不可置信道:“這裡距離那至少隔離七百碼...”
不要以為這個距離很不值得一提,在現在這個年代,狙擊槍的動能其實并不能達到後世那麼誇張的距離,可以說對于他們的能力來說是一種限制。
而随着時代的推移與狙擊槍的更新換代,他們的射程依然會進一步加大。
而且,僅僅隻是現在的700碼也足夠誇張了。
因為對于一名狙擊手來說,除了距離之外,射擊精度也是很重要的一個衡量标準。
眼前這個敵人在這個距離下,居然還能一槍将琴酒食指與拇指之間的竊聽器打掉,可謂是相當的恐怖了。
“給我!
”
和伏特加的驚駭不同,在科恩發現了狙擊手的位置後,琴酒便瞬間奪過了對方的狙擊槍瞄準了對面高樓的頂部,想要探究來敵。
而下一刻,一切的疑惑便已經有了答案。
那是個頭戴黑色針織帽的男人,他手持狙擊槍,嘴角帶着笑意仿佛
即便隻是透過瞄準鏡也能夠感覺到對面那個女人的
“赤井…秀一…”
當看到對面的狙擊手後,琴酒陰鹫的眸子中閃過一絲了然。
也隻有這家夥,才會有有遠超科恩與基安蒂的實力,在這麼誇張的距離下依舊保持着這樣恐怖的精準度。
但這個念頭也不過一閃而逝罷了,當他看到瞄準鏡的敵人,琴酒下意識矯正姿勢調整呼吸,銳利的目光透過瞄準鏡鎖定了對面高樓的敵人。
擊殺對方,這才是他現在要做的!
可還沒等他食指扣動扳機,視網膜透過瞄準鏡倒映出的景象讓他瞳孔劇烈收縮成了針狀。
下一刻,一顆子彈帶着高速旋轉劃破高空,鑽入了琴酒瞄準鏡十字的最中心位置并愈發的清晰放大。
死亡的氣息在瞬間籠罩了琴酒,即便是琴酒這個遊走于死亡邊緣的男人,在這一刻心髒也被瞬間攥緊。
生死之間,這個遊走于男人幾乎是遵從本能的側了側頭。
下一刻,鏡面破碎聲響起。
在那一瞬間,旋轉的彈頭貫入了琴酒的瞄準鏡之中,毫不費力的擊碎了瞄準鏡的兩個鏡片。
狹長的皿痕在琴酒的臉上劃過,刺痛感提醒着他還活着這一事實。
可這從心底油然而生的本能,卻沒有讓琴酒産生一絲慶幸的情緒,他猙獰的眸子中有的隻是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