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天賢,現在說這一切已經沒有什麼意義,看在你多年老臣,又幫本皇打理皇朝的份上,隻要你說出朝中還有哪些人和你合謀,本皇便饒你一命!
”
魏天賢怨恨的看了葉無道一眼,但随後搖了搖頭,事已至此,多說确實無異。
而這些年,和他一起聯手,打算除掉神皇,幫太子姜劾早日登基的人,确實大有人在。
現在他已經落入神皇之手,生命頃刻危矣,而那些合謀者卻完好無損,他的心裡怎麼可能平衡?
憑什麼要讓他一個人背下所有罪名?
呵呵,要死,也要拉其他人墊背!
“神皇,如果我說出其他合謀者,你真會饒我一命?
”魏天賢并不想死,如果說出其他人的名字,能換他一命,這簡直是太好了。
“本皇一言既出,驷馬難追!
”姜元昊眯眼笑道。
魏天賢想了想,畢竟是太衍神皇,應該不會做出反悔這種事。
于是,他立刻将楚骁等人給供了出來。
“離兒,拟好名單,速去将楚骁等一幹人全部抓回來!
”神皇怒道。
他沒想到,朝中居然有這麼多人,想要害他。
其中不少人,還是當年他一手提拔上來的。
看來得趁着這一次,好好肅清朝堂了!
“神皇,答應你的事我做到了,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魏天賢笑道。
然而,神皇并未說話,反而閉上了眼睛。
“神皇,你這什麼意思,想要反悔嗎?
”魏天賢緊張道。
噗嗤!
可就在這時,一杆槍尖從魏天賢的心髒處給冒了出來,帶出大片的鮮皿。
“嗯?
”魏天賢看着帶皿的槍尖,感覺到心髒的劇痛,慢悠悠的轉過頭,便發現姜離手持烈陽槍,從背後刺穿了他的心髒。
“你,你們……”
不待他說完,姜離猛然拔出長槍,魏天賢直接倒地不起。
葉無道看向寶座上的神皇,心中感慨道:“不愧是神皇姜元昊,居然玩文字遊戲!
”
“雖然他答應魏天賢不殺他,可卻并未說,不讓其他人将他殺死!
”
“呵呵,這個魏天賢還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
尚書府。
楚骁正在喝酒,因為明日各大勢力的代表,便會聯手去往武稷學宮,逼迫學宮高層,交出葉無道。
而他到時候自然也會前往,之前在武稷學宮沒有抓住葉無道,他不信,這一次還能有誰,能夠護住葉無道。
此刻,他喝酒提前慶祝明日抓住葉無道,甚至想象葉無道在他的折磨下,跪地求饒的畫面。
砰!
木門被重重推開,楚遊廊從外面沖了進來,喊道:“父親,不好了,出大事了!
”
楚骁罵道:“慌什麼慌,天大的事,還能有你爹不能擺平的嗎?
”
楚遊廊卻是一把奪走楚骁手中的酒杯,焦急道:“父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喝酒!
”
“咱們馬上就要大禍臨頭了!
”
“放屁!
”楚骁怒罵道:“你個不孝子,詛咒你老子遭遇大禍嗎?
!
”
“之前我是怎麼教你的?
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一定要沉穩冷靜,再去想解決辦法!
”
“你到底懂不懂!
”
楚遊廊無奈道:“父親,我懂啊,可是這次不一樣!
”
楚骁淡淡問道:“怎麼不一樣?
你老子我可是兵部尚書,有什麼事我不能解決的?
”
“我不能解決,不是還有宰輔大人嗎?
”
“哎——”楚遊廊大大歎了口氣,激動道:“父親,你就别說什麼宰輔大人了,那魏府現在都被夷為了平地,在廢墟中找到了魏府二十二名門客的屍體,而魏天賢不見了蹤影!
”
“之前女皇親率上千天絕衛,向魏府的方向過去,魏府出事後,有人見到女皇和葉無道押着魏天賢向皇宮而去!
”
“顯然,魏天賢出了大事,可能謀害神皇的事情已經暴露,他不可能再翻身了,咱們也參與了這個計劃,神皇不會放過我們的!
”
砰的一聲,楚骁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摔成粉碎。
他一臉震驚道:“怎麼會這樣!
”
“不是說萬無一失嗎?
怎麼魏天賢直接倒台了!
”
“不行,魏天賢肯定會供出我們,我們必須快點逃離帝都!
”
楚遊廊焦急問道:“父親,咱們怎麼逃?
能逃得掉嗎?
”
楚骁深吸了口氣,冷靜道:“去,調集所有天行軍,就說天啟軍隊來犯,本尚書親自帶兵迎敵!
”
楚遊廊目光一亮,連忙離開大殿去安排。
不多時,大街上,楚骁父子身穿盔甲,帶着一萬天行軍出城,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