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佛原鄉之中。
天佛四相好似在此地等待着什麼,過了許久,就見一陣佛耀閃過,招提僧應佛光而現。
“諸位,久違了……”
招提僧見眼前衆人好似等待了許久,微微颔首,示意一語。
“當初究竟發生了什麼?
!
”
“信上所言之地,可是他人的又一番算計?
”
欲明王看着重生的招提僧,将心中埋藏許久的疑惑,講了出來。
實在是他敗退的太快,衆人還沒有反應,招提僧就無了。
“我根據信上所指,前往了一處荒林所在地。
”
“更見到了一個滿身充斥着不詳之力的存在,交手的短短幾招,我便輕易的敗北了。
”
招提僧聞言,将自己當日的所見所聞,抛了出來。
稍微停頓了一下,才對着眼前皺眉思索的衆人,繼續解釋一語。
“此事,也許是與忏罪境中的殘餘一脈有關系。
”
“嗯,聽你所言,這些人恐怕是有聯合其他陰謀家的想法。
”
“而他們所尋求的,也不過是為了報複我們所行的罪牆之事。
”
欲明王聽到招提僧的解釋後,面色有些不善,這些人怎可如此不知好歹,明明自己所行的乃是大公無私之事,就算自己有錯,也不應該與其他人陰謀家聯合,至苦境的安危于不顧。
“對于罪牆一脈,真是幸也不幸啊……”
慧甯師聽到二人的言語後,不由發出深深地感慨,既是感歎這些人的頑強,又是惋惜他們被仇恨蒙蔽了雙眼,處事不明。
“可是,要是沒有罪牆之事,我等要如何向宙王換取跨界封印天之曆。
”
“也正是有了罪牆,才杜絕了厲族之禍,守護了苦境佛門這最後的淨土。
”
恒沙普賢聞言,對于此倒是沒有什麼特别的看法,畢竟做都已經做了,再多言也無異。
“功過不能相抵,功是功,過是過。
”
“為蒼生而殺,亦是罪。
”
招提僧看着性格迥異的四相,面色無奈,隻餘微微歎息。
對于罪牆的事,自己就算有想法,也是要受服于衆人之下。
“你們覺得,此次之事的策劃者,是否就是當初指引禦神風之人?
”
恒沙普賢聞言,思考了一下,總覺得這個策劃者就是當初指引禦神風前往忏罪之牆的人。
就是可惜禦神風死的太快,不然讀取一下他的記憶,亦是可以知曉背後的行動者。
“有可能……”
“但也不敢确定,畢竟三教本就不合,各種算計層出不窮。
”
“不過能如此輕易操控此事的,三教之中也隻有寥寥幾人。
”
欲明王聽到恒沙普賢的提議後,也是覺得有道理,唯一的線索信息都是指向當初指引禦神風前往罪牆的幕後者。
但這其中又難說,有沒有其他兩教的參與,畢竟三教不合許久,誰都想踩誰一腳。
“如今看來,還是讓我一行忏罪之牆吧。
”
“一是試探,二也是為了警告他們一下。
”
一直沉默的砗磲佛母,看着眼前的四相,抛出解決方法。
“可以,我同意這個方法。
”
“不過,那個荒林之中的人,又該如何處理?
!
”
招提僧聽到砗磲佛母的提議,微微颔首,既然罪牆之事有解決之法,那麼就該想辦法處理那個荒林之人了,畢竟交手一戰,就已是說明那人的能為不凡與魔性深重。
“待我們五相合一,再除惡務盡吧。
”
“如今隻靠五相之力,此虎實在難動。
”
欲明王聞言,對于荒林之人,倒是沒有太多的想法,想想也是知道,信上之人無非是驅狼吞虎,但自己身為天佛,必然要為苦境的安定而戰,所以就算是計,自己也是照入其中。
“我明白了,那我即刻動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