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靈地界之中……
風飛沙與月神接受到玅築玄華的邀請後,便特意來到了鍘龍雙劍的鑄劍池所在。
二人面色各異,月神眼露好奇,而風飛沙則是心事重重。
不知為何,當日與靖玄所言的信息,如今再浮現了腦海中。
“………娘娘……這是……”
風飛沙看着眼前好似出自于皇甫定濤之手的神器,沉默了片刻後,才神态裝出一副驚疑之色,對着一側的玅築玄華詢問道。
“……嗯……”
“這劍的鑄術是源于皇甫定濤的手法。
”
“但并非是他親手所鑄,而是他的徒弟……”
玅築玄華聽到風飛沙的詢問,不假思索的說出了假話。
畢竟經過素還真的提醒,亦是知曉混沌弓的限制了。
現在月神為情所困,風飛沙要是再如此,鍘龍計劃可以直接宣告于結束了。
“嗯……徒弟麼…”
風飛沙怔怔的看着湖水中的雙劍,而後喃喃自語……
在聽從玅築玄華的吩咐後,便将神女之皿滴落在神兵上。
“可以了……”
“嗯……好了……”
月神看見風飛沙的神色,總感覺怪怪的,但一瞬間不知道是什麼緣由,也不敢太過多的追尋。
“勞煩你們了……”
“你們可以下去好好休息了…”
“或者風飛沙可以帶着封钰去熟悉一下仙靈地界。
”
玅築玄華見狀,微微颔首,心知這兩柄神器,将會成為鍘龍計劃的重中之重。
而後注視着月神,對着一側的風飛沙出聲吩咐一語。
“這……”
“不了,娘娘……”
“我覺得越霧樹海挺好的……”
月神聽到玅築玄華的邀請,搖了搖頭,婉言拒絕了她的好意。
畢竟相比較在記憶中已經陌生的仙靈地界,還是從小長大到的越霧樹海顯得更加親密。
并且越霧樹海之中還有自己的心愛之人,他還在等着自己。
“……”
風飛沙看着拒絕了邀請的月神,心中閃過一絲羨慕,但轉瞬又壓入到谷底之中。
“嗯,這樣啊……”
玅築玄華聽到月神的拒絕之語,也沒有再強求什麼。
而後對着面有離意的月神,神态鄭重的出聲承諾一語。
“隻要你想,仙靈地界永遠都是你的家!
”
“多謝,娘娘,告辭……”
月神聞言,微微颔首,直接與風飛沙離開了此地。
“……你可以出來了…”
“皇甫定濤…”
玅築玄華思索了會,便看着一側的樹林出聲一語。
“嗯,我剛才聽到她的詢問,倒是有一點小小的擔心。
”
“多謝娘娘替我圓了過去…”
皇甫定濤聞言,對着眼前的玅築玄華行了一禮,而後感謝一語。
“無妨……”
“這兩柄武器怎麼樣了!
”
玅築玄華聽到皇甫定濤的感謝,擺了擺手,心中毫不在意,看着湖中的神器,詢問起狀态來。
“經過神女之皿,已是大功告成了,就待使用了。
”
皇甫定濤聞言,掃視了一番神器後,簡單的解釋了一語。
“嗯,多謝了…請。
”
玅築玄華聽到皇甫定濤的解釋,微微颔首,稍微放下了一點心中擔憂,随即轉身離開了此地。
“……時隔這麼久……”
“模樣倒是沒變……”
皇甫定濤目送着玅築玄華離開後,縱身一躍,躺在樹枝之上,腦海中不由回憶起剛才風飛沙的面容,而後突然神秘的笑了起來。
與此同時,返回到越霧樹海正在練習混沌弓的風飛沙。
在月神細心的教導下,各種心不在焉,頻頻出錯。
“嗯……你怎麼了?
”
月神見狀,不由伸手按落風飛沙掌中的混沌弓,面帶關心之色的出聲詢問起她緣由。
“唉……”
“不知為何……”
“我一握起弓就心緒不明的……”
“腦海中……總是……”
風飛沙聽到月神的詢問,沉默了片刻,看了一眼身前人,才神色猶豫無比的解釋了一下。
“嗯?
!
”
月神聞言,面色一愣,忽然聯想起今日風飛沙的異狀了。
不由用試探的語氣出聲揣摩起她這異狀的由來了。
“是與那兩柄劍有關?
!
”
“伱…難道…動情了?
”
“唉……”
“你不曾知道……”
“當初……”
風飛沙聽到月神的揣摩之語,沉默了片刻後,将當初自己與皇甫定濤如何相遇,如何分散的故事,簡單的講了出來。
“這……”
“我……”
月神聽到風飛沙的故事,瞥了一眼不遠處正在休息的三口劍,一瞬間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原本因鍘龍計劃,時間就夠緊張的了,如今卻又變成這樣了。
這一旦失敗,未來恐怕将會是不可設想的。
“放心……”
“我隻是有點觸景生情……”
“今天我想休息一下…”
風飛沙看着陷入沉默的月神,突然笑了起來,心知自己關系到未來鍘龍計劃的成敗。
現在想這些沒用的東西,隻會辜負所有人的期望。
所以孰重孰輕,還是有所明白的,但問題正是出現在這裡,靖玄當日的話語已經化為了掙脫不開的夢魇,紮根于心防之中。
明明自己可以獲得更好的幸福,結果卻是因為自己的身份問題,讓他選擇了這麼個計策,不甘,無奈,甚至還夾雜着一點怨恨。
“這……好吧……”
“用不用我陪陪你?
”
月神聞言,心知在這麼練習下去,也不會有多大用,還不如今日放松一下,整理一下心事,随即出聲應同了風飛沙的請求。
“不用了……”
“我一個人靜靜…”
風飛沙聽到此言,搖了搖頭,不待月神回答,放下了手中的混沌弓,直接轉身離開了此地。
離開越霧樹海之後,思緒混亂之間,不知走到何方。
仔細掃視了一番,發現正是昨天與那神秘人見面的地點。
“看來你迷茫了……”
就在這時,清脆的腳步聲再度響起,靖玄從樹林中緩步而出。
“也對,任誰知曉心心念念的人就在一側,都會輾轉反側的。
”
“但很可惜……”
“身份啊,尊貴無比的身份,實際卻是一個花瓶罷了。
”
“就因為這個無聊的東西,而放棄了那麼屬于自己的東西。
”
看着眼前神态迷茫的風飛沙,靖玄趣味的笑了笑,而後做起了心靈導師,緩緩引導其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