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卿和“王霜月”兩人被緝捕司差役重新套裝了厚重的枷鎖,随後帶到了緝捕司的地牢之中。
緝捕司地牢乃晉國關押重犯的地方,在晉國的每個大城當中,都有一座這樣的地牢存在。
地牢共七層,從第一層到最後一層,代表着被關押者的危險程度。
而陳文卿和王霜月兩人,都被關押在地牢第七層的最深處。
整個地牢不僅守衛森嚴,而且牢房都設置有極其強悍的陣法,以防止修道人士逃脫,如此一來隻要進入地牢者都插翅難飛。
地下七層的地牢中空氣十分污濁,帶着腐朽和沉悶的氣息,再加上四周陣法林立,機關重重,實在令人心生恐懼。
陳文卿試着運轉法力掙脫身上的枷鎖,卻見四面鐵鍊上符文閃爍,緊接着升騰起一道風火之力,燃燒了起來。
“啊...”
陳文卿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渾身上下被這道風雷之力燒的焦黑一片。
“哼!
不自量力,已經被關押在我緝捕司的牢房中還妄想逃脫?
我勸你少浪費點氣力,也免得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
陳文卿凄厲的慘叫聲,将緝捕司七層的差役驚動了過來,此時正站在牢門口冷聲說道。
陳文卿經受風火之力地灼傷,渾身上下皮開肉綻,卻緊咬牙關默不作聲,假意昏迷了過去。
衆差役見陳文卿安靜了下來,似乎已經陷入昏迷,随即冷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頓時整個牢房沉寂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陳文卿才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你終于醒了?
”玉衡星君沉聲說道。
“小道慚愧,本來想要助星君一臂之力,卻沒想到連累星君同小道一起受這牢獄之災。
稽捕司防衛嚴密,看來要想逃脫,已是不可能了。
”
陳文卿聲音虛弱,連連道歉,語氣恭敬而卑微。
“無妨!
隻要本神修為稍稍恢複,别說建康府緝捕司牢獄,就算是晉國總司,本神要走也是輕而易舉,來去自如...”
玉衡星君并未将眼前牢獄放在心上,眼前的枷鎖和陣法,也如土雞瓦狗一般,不堪一擊。
“唉!
玉衡上神的實力小道當然是信服不已,隻是那王戰山明日就要啟程前往龍虎山天師府,那時上神想要脫困,那就難上加難了啊...”
陳文卿語氣中帶着無限的失落,将這道信息傳遞了出來。
“什麼?
那老匹夫明日就要去龍虎山?
”
玉衡星君聞言大驚失色,再也不複方才的淡然。
“可惡!
這老匹夫竟然如此對待本神?
待本神有朝一日恢複修為,定然将其挫骨揚灰!
”
玉衡星君心中震怒萬分,恨不得将其挫骨揚灰。
龍虎山天師府實力強橫,曆來以維護人間正道為己任,對于天界之令也是愛答不理,聽調不聽宣,是以玉衡星君聽到此事也是頭疼不已。
他知道,倘若自己進了天師府,那他耗費畢生法力從天界降臨的任務,必然無法完成。
“可恨!
本以為那老匹夫隻是虛張聲勢,沒想到竟然來真的,他難道不擔心本神将其女扼殺麼?
”玉衡星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