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正經門内,燈火通明。
山頂的空地上,燃着的篝火照的如同白晝,呂玲绮和魯智深對面而坐,一人抱着一個酒壇,旁邊還橫七豎八扔着幾十個。
“灑家就不信,還喝不過一個女人!
”
呂玲绮斜乜着他,醉态可掬,喝的燥熱把外罩的袍子一脫,穿着短打勁裝,英姿飒爽。
“你...你别嚣張,灑家,灑家跟你拼了!
”
呂玲绮也是強撐着,把修長筆直的腿一伸,避免直接倒地,握着酒壇邊,臉紅紅的,嬌叱一聲:“來!
”
簡單的一個字,讓現場的氣氛變得愈加緊張,李漁現在什麼都不怕,就怕這兩個有人醉死了,或者說撐死了。
小金蓮把手背到身後,偷偷挪到李漁跟前,把一串烤肉塞了過來,“我偷偷給你留的,其他的都讓他們吃了。
”
李漁在她腦袋上揉了一把,說道:“快去睡覺吧。
”
潘金蓮精緻面孔浮現哀怨神情,帶着一絲哭腔嬌滴滴道:“不要。
”
“你正在長身體的年紀,不睡覺怎麼能行,你看看你...”李漁看了一圈,發育的很好,個子也不矮,誇張的乳量,雖然小腰細了一點,下面那又翹又挺拱聳的恰到好處的俏臀,說她發育不好誰也不信。
李漁怔了一下,說道:“趕緊去!
”
小金蓮見撒嬌沒用,皺了皺鼻子,不情不願的拍了拍屁股,從山頂下去。
對面的九紋龍史進,笑着說道:“此番若是蒙小道長相救,我們弟兄願意入了正經門,誰也不願意把爹娘給的清白身子,染成賊寇難以見人。
”
李漁笑着說道:“我也是盡力而為,這幾天你們先住在這裡,我已經讓小徒時遷,給你們收拾好了院子。
”
四個人對視一眼,一起點了點頭,他們倒是不怕被出賣,因為魯智深的為人,這幾個清楚得很。
若不是百分之百的把握,他不會把人帶到這裡來。
這幾個人,沒有什麼案底,最多就是反抗了幾次官府的剿匪。
大宋朝因為太重視士大夫,他們有多舒服,百姓就有多苦。
民間百姓造反的極多,而宋朝的地方廂兵,戰力低的吓人。
招安,就成了剿匪最重要、也是最常見的手段。
大宋的武将中,很多都是被招安的賊寇,這又助長了文官鄙視武人的風氣。
替他們洗白簡單,李漁要的是把這四個人,全部收到自己的正經門裡。
如此一來,林靈素交給的任務,就又近了一步,到時候跟老林伸手要東西,也方便很多。
而且還能加強自己宗門的實力,真真是一石二鳥。
李漁看着史進,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直接說道:“你們還有什麼顧慮,也要坦誠說出來,免得以後傷了弟兄和氣。
”
史進站起身來,說道:“實不相瞞,還有一件事,求到道長頭上。
若是道長辦成此事,史進願為道長鞍前馬後,牽馬執鞭。
”
“什麼事?
”
“我有一個師傅,喚作王進的,原是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王進,名武師王升的兒子,家傳使棒絕技。
今朝廷殿帥高俅未發迹時,曾學使棒,被師傅的父親王升打傷,從此結仇。
這厮當了太尉高官,就要置我師傅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