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狐狸被割了十七刀。
然後被關在了雞籠裡。
如果眼神能殺人,李漁已經被萬箭穿心了。
它現在已經懶得看向李漁了,絕世妖王雖然混得很慘,但是他是有眼光的。
小小院子裡,藏了不少的秘密,白毛狐狸現在根本不想走。
那小子竟然會這一招,可惜他太弱了,不然真能幫自己揭開老雜毛的封印,甚至醫好自己的内傷。
白毛狐狸眼珠滴溜溜一轉,對着菜地說道:“你留在這,是為了什麼?
”
土裡沒有一點動靜,白毛狐狸冷哼一聲,“貪得無厭的東西,小心撐破了肚皮。
”
它舔了舔毛,安靜地趴在籠子裡。
本王美美地睡一覺,北鬥司那些飯桶,肯定已經找翻了天。
誰能想到,本王這種身份,會出現在這裡,哈哈哈哈...
跟我鬥?
哼哼...
突然,它尖尖長長的耳朵豎了起來,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來。
小王八蛋的仇家來了?
隻見一個人影,飄過小樓,進到李漁的卧房内。
李漁在床上睡得正香,突然覺得鼻子癢癢的。
他一睜眼,有一個人在自己床上,手拿着一根狗尾巴草,在自己鼻子上掃來掃去。
這一驚非同小可,馬上朝後一滾,低聲喝道:“什麼人?
”
他習慣性地捏了一個火球在手指上,照出眼前的人來,隻見那人一襲水藍色紗子,曲膝跪在被上,黛眉水目朱唇貝齒,美得不可方物,正是汴河畫舫把自己和薛蟠扔到水裡那位。
“小豌豆,我說過了,兩萬貫嫖資不給,我會上門讨債的...”
李漁知道自己打不過這個女人,咽了口唾沫,說道:“這位姐姐不要相逼太甚,兩萬貫不是一個小數目,總得寬限我幾天吧。
”
“寬限幾天可以,不過得漲利息。
”
李漁心裡暗暗盤算,這女人深更半夜,到自己府上做什麼?
首先排除投懷送抱...
這種相貌身材,随便勾勾手指,汴梁城的男兒誰不願意做他的裙下之臣。
李漁輕咳一聲,問道:“利息怎麼算?
”
“一天翻一倍。
”
李漁白了她一眼,說道:“姐姐,你不會是來玩我的吧?
”
“你猜對了,好無聊啊...”大喬在兇前拍了拍手,嬌笑着說道。
她這幅身材,做出這種小女兒特有的天真活潑的動作,非但沒有半點做作,反而散發出驚人的魅力。
李漁摸了摸鼻子,不知道如何應答。
大喬瞪了他一眼,說道:“要麼還錢,要麼讓我不無聊。
”
她和妹妹的身上天生帶着一段體香,香甜膩膩,襲人魂魄。
說話時候,猶如蘭麝噴香,沁人心脾。
隻有一個人的時候還好,若是姐妹兩個在一塊,那麼香氣混合萦繞,帶給别人的不止是雙倍的快樂。
李漁身軀緊繃,随時準備搏命,嘴上卻笑着問道:“怎麼才能讓姐姐不無聊?
”
“講故事喽,每天晚上一個,講完了就要還錢。
”大喬笑吟吟地說道。
小時候,她和妹妹最喜歡的事,就是坐在江邊,讓清涼的江水,洗滌自己的小腳丫,然後聽府上的婆子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