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他!
”
“精通天下兵刃的兵主——東方勝!
”
認出了圓臉少年的身份,淩風瞬間都有了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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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那個世間頂尖強者之一的兵主東方勝,竟然曾經是這麼一個淳樸羞澀的少年。
若非反差太大,淩風也不會無法将二者聯系在一起,早就認出其身份了。
在有了那個誇張兵器架子作出注解之後,淩風仔細再看,便很輕易地從這個圓臉少年的臉上,看到前世那個巅峰時期兵主東方勝的痕迹。
兵主東方勝,先天第九重的絕世強者,相傳其有無上天資,生來對兵刃有一種特殊的感覺。
無論是什麼兵器,見沒見過,隻要一上手,就立刻能摸清兵器的習性,并輕易地推演出最合适的招數。
以天下百般兵刃,對世間無數英雄,兵主東方勝對敵的兵器從來沒有定規,都是應時、應人而變,進而産生克制的效果。
在東方勝嶄露頭角的那些年,他往往能以兵刃間的相克與無窮變化,戰敗很多實力更在他之上的強者,從來闖下了赫赫威名。
“勝兒,過來。
”
玄陰子滿臉與他風格截然迥異的慈祥之色,沖着東方勝招了招手,得意地道:“師兄,這便是我的二弟子,東方勝。
”
“你可知道,當年我偶然見得八歲的勝兒時,有多麼的驚喜,多麼的不敢置信?
”
“區區八歲孩童,在那之前不過是一個流浪小乞兒,被一個武學世家收留為雜役,專門擦拭練武場的兵器。
可是一接觸到那些兵器,他就能自然而然地舞動,随手創出最合适發揮出兵器威力的招數。
”
“這種天賦,師兄你可見過?
”
面對玄陰子得意的臉,石軒很想否定,但終究赤誠君子,過不了自己那關,還是搖了搖頭。
“經過師弟我七年的教導,現在勝兒對天下兵器,無所不會,無所不精,這種能力,師兄你可見過?
”
石軒還是搖頭,臉色不由得難看了起來。
“哈哈哈哈~~~~”
玄陰子仿佛對能占到對石軒的上風得意無比,放聲大笑了起來,一邊笑,還不忘一邊撫摩着東方勝的頭頂,以示慈愛。
他的身旁,荊俊撇了撇,扭過頭不去看他;東方勝紅着臉,很不好意思的模樣。
好不容易等他笑完了,玄陰子瞥視了淩風一眼,道:“師兄,這就是你的關門弟子?
能被師兄你看重,想來也是個人才了。
”
“可惜可惜~~想要與我的荊俊與勝兒争鋒,還要再練十年。
”
淩風聽得玄陰子如此埋汰,眼神反而愈發地沉靜了下來,少年時期的兵主東方勝出現帶來的震撼随之消散。
“十年嗎?
未必!
”
淩風目光如刀,在玄陰子、荊俊身上掃過,最終定格到了東方勝的身上。
到了這個時候,前世的這次約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以至于石軒與曹玉書齊齊重傷,乃至損及根本,前進無路的緣故,淩風大緻可以還原推斷出來了。
曹玉書與荊俊的實力在伯仲之間,勝負難測;現在的兵主東方勝畢竟年少,習慣日短,未必就能勝過他們兩個,但也差不多哪裡去。
曹玉書車輪戰兩人,可以說必敗無疑。
在這種前提下,石軒沒有選擇,隻能擊敗玄陰子,保得一個平局。
可是他們師兄弟兩人知根知底,實力相差有限,
想要取勝,怎麼可能不付出代價?
這代價,未免太過慘重了。
此時淩風的腦海中,好像那從來未曾見過的一幕在上演,石軒與曹玉書拼盡全力,一一當場重傷,拼得了一個平局,輸去了整個未來。
淩風對他們兩人性子一清二楚,哪怕明知沒有勝算,他們也不會選擇低頭,若是一切就這麼正常進行下去,那一幕幾乎不可避免,不,應該說是絕對會發生。
“不行!
”
“吾承天命而來,豈會連身邊人的命運都改變不了。
”
“現在,一切都不同了,多了一個——我!
”
淩風心中激蕩如怒潮,可是無論是石軒這方,
還是玄陰子那邊,都不曾将他這個将後天都未曾達到的小小少年放在勝負的天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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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發生的,終究是會發生,很多是事情,無可避免地進行了下去。
“荊俊,東方勝,你們誰先來?
!
”
曹玉書踏前一步,刷地一下玉骨扇子打開,遙指二人。
在他的身後,石軒手掌動了一下,似要拉住他,最終還是頹然放了下去。
自家培養了十年的弟子,石軒他又怎麼會不了解其性情?
即便是明知不敗,明知要付出代價,曹玉書也不可能甘願低頭,就這麼争都不争地認敗。
“師兄你倒是收了一個好弟子。
”
玄陰子略微有點動容,緊接着一示意,道:“勝兒,你前去領教曹師兄的高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