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脫身事外隐禁室
牧羊深處懲頑兇
陳楓在傍邊看到那個警察根本就不聽滿叔他們的解釋,便感覺到這個警察有針對性,尋思:“既然想整我,就必然要做違法亂紀的事,到時不知道是誰整誰呢。
”
便走上前道:“我就是陳楓,由我去和你們說清楚吧。
”
見到主動走過來的人就是陳楓,廖大生仔細的瞅了瞅:“這個人除了帥氣一點外,也看不出有什麼特别之處啊,軍猛子這狗日的是怎麼回事?
這麼個斯斯文文的人也搞不定。
”
于是皮笑肉不笑的道:“你就是陳楓?
有人告你涉嫌故意傷人,需要你到派出所協助調查。
”
看到身邊老家夥們陰沉的臉色,又補充道:“你放心,如果你沒有犯法,我們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當然,為了社會的安甯,也不會輕易放過一個壞人。
”
陳楓小聲囑咐滿叔:“羊圈中的水和草料已經準備充足,晚上不需要安排人照顧。
”
說罷,坦然随着廖大生上了警車。
“哎呀……山裡人坐小車,心情怪激動的,希望我的心髒承受得住。
”陳楓對着廖大生戲谑道。
廖大生心想:“他要是有心髒病史,倒也是個麻煩,有些手段就用不得了。
”
一來到派出所,廖大生的臉色就判若倆人,沒有了先前的和顔悅色,而是親自帶着一名幹警突擊審迅。
“沒搞錯吧,我隻是來協助調查的,怎麼把我當犯人審了啊?
”陳楓沒回答廖大生滿含威壓的提問,反問道。
“哼,你連續故意重傷倆人,輕傷一人,還不算犯罪,要怎麼才算犯罪?
勸你還是老實交代犯罪事實吧。
政府的政策曆來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想你應該早已知道了吧。
”
陳楓終于确定,他們是專門針對自己來的:“老子幹脆不承認打了他們,看他們準備怎麼做。
”
廖大生見陳楓不開口了,心裡冷笑:“不開口就拿你沒辦法啦?
”
便說道:“小吳,這家夥極不老實,先關到禁閉室去上點手段吧,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跟他耗。
”
廖大生心裡陰冷的哼了一聲:“到了我這一畝三分地,哪怕是鋼牙鐵嘴也要讓你開口,等過了今晚,不怕你不按我的意思來招供,這種人我見得多了。
”
“哐當”一聲,一名協警用手铐把陳楓單手吊在窗戶上,臉部照着一個幾百瓦的燈泡,便關門走了出去。
這是一套二進的房子,陳楓所在的禁閉室在裡間,也叫拘禁室,窗戶用鋼條焊死,厚厚的窗簾遮住,透不進一絲光線,外間是協警值班室。
陳楓心裡也是冷笑:“跕着腳尖而已,就當練習巴蕾舞基本功了。
”
現在才下午四點鐘,估計天黑前沒有事情發生,左右無事,陳楓便開始運氣修練腿部以下尚未打通的經脈末梢來。
天色漸漸昏暗下來,陳楓睜開眼睛,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心道:“終于疏通了右腳的所有經脈。
”
跕着腳跳了幾下,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輕便了不少,便開口叫道:“快放我下來,我的手腕骨要斷啦。
”
“叫什麼叫!
要是影響了廖所辦公,再給你身上加兩桶水。
”一名值班協警呵斥道。
“姓廖的這個時候還在辦公?
”來的時候記得副所長辦公室就和自己這裡隻相隔了兩個辦公室門,于是便把精神力釋放了出去。
不看則已,一看卻是吃一大驚,堂堂的派出所副所長室居然在上演活人春宮劇。
原來軍猛子知道了廖所幫他把陳楓拘到所裡後,為了表示感謝,把跟着他們鬼混的一個漂亮的吸毒妹紙送了過來。
陳楓心道:“要是能夠把他們倆人的情戲現場拍成照片,估計廖大生也差不多了。
”
想到就做,記得住在鎮上的大侄兒有一個數碼相機,于是精神力凝聚成手指,向着值班協警兇口檀中穴點去。
檀中穴,屬人身九大死穴之一,初次使用,為了不鬧出人命來,力度使得較輕,隻見那協警口喘初氣,過一會才昏迷過去。
同樣的使用精神力打開手铐和門鎖,為了保險起見,又給協警補上一指,陳楓才輕輕打開值班室的門向外看了看,也不走大門,直接從院牆上跳了出去。
來到侄兒家,一家人正圍在一起打麻将,陳楓輕輕把侄兒拉到一邊,說明想借相機一用。
侄兒家裡人還不知道陳楓的事情,侄兒便把相機交給了陳楓,
時間不長,陳楓返回到派出所,悄悄打開廖大生辦公室的門,這時倆人正好激戰方酬,進入白熱化階段,關了鎂光燈,連續拍了幾張照片後,又跳出圍牆,把像機藏在一株大樹頂上。
回到關押自己的禁閉室後,解開了協警的穴位,陳楓又開始閉目修練起自己左腳的經脈來。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零點,廖大生在十一點多鐘精疲力盡的來檢查了一下陳楓的情況後,便下班了。
協警也換成了值下半夜班的人,陳楓再次睜開眼睛,終于把左腳的經脈全部疏通,冷冷的笑了笑,又點了值班協警的穴位,跳出院牆,一縷輕煙般向着自己的羊圈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