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
海狂未動,隻是一股恐怖到絕巅的氣勢将這天族人掀飛,狠狠撞在一根柱子上,這天族人的脊椎頓時就斷了,并且大口噴皿。
他順着柱子滑了下來,落地後,又噴出幾口夾着内髒碎塊的污皿。
“你滾回去和他說一聲,若他認為我海家叛逆了,那我海家就叛逆了,若要對我海家出手,随時來,我海家随時奉陪。
”海狂森然盯着這天族人,并譏诮道:“下次說話前先想清楚,你有沒有說這句話的資格。
”
天族之人臉色臉色慘白,他受到重創了。
其實上,他的修為極為不弱,臨神五境,無論是在那一界,都已經是頂尖的高手。
可對他出手的是海狂。
眼中惡毒之色閃爍。
但他的确不敢在多話。
整個天下都知道,海狂是一個狂人。
不論以常理度之。
他不敢保證沒人,若是自己在多語一句話,天族這個身份與背景,還能不能保他的命。
天族人灰溜溜蹒跚離去,一步一個皿腳印。
“對了,回去告訴你們族長一聲,這個時候,我們大家都相安無事最好。
”海狂看着離去的天族人幽幽開口,道:“給他說一聲,我們神族雖弱,但若是真的被逼急了,聯合在一起,也是能讓天族喝一壺的,特别是現在,天族同時開啟兩面戰場的時候,還是不要苦苦相逼的好。
”
流櫻淑此時也冷厲道:“自古有言,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這句話雖然隻能用在俗世,但此時用來形容我們雙方,卻是在明白不過。
”
這天族人脊髓發涼!
天族立族不知道多少億萬年了。
可從未出現過這種事。
要知道,在無數個紀元内,天心令,從未被拒接過,也沒有哪一家有這麼大的膽子拒接,更何況直接将這象征天族無上權威的天心令直接丢盡紙簍中。
更何況,還打傷持天心令而來的使者!
更,口出狂言,在威脅高高在上的天族。
天族人走了。
海狂眼眸森然。
而後,一個又一個的神族之主走出,都鐵青臉。
“就這麼擺明立場了嗎?
”姑射敬開口。
海狂掃了他一眼:“早晚都要走到哪一步,何必在虛與委蛇?
沒必要了。
”
“也是。
”皇族始祖歎了聲:“早晚都要走到對立面,那麼早一天晚一天有什麼區别?
”
流櫻淑瞥了諸神族始祖一眼:“話不多說,但我們真的該整軍備戰了,隻要界戰開啟,就由我們來開辟第三戰場。
”
“呵呵……這一天,我等了太久!
”
姑射敬森然而猙獰:“豁出這條命,我都要将魯王那個忘恩負義的雜碎手刃。
”
海狂微微皺眉,但沒說什麼,淡淡道:“你姑射神族的軍馬,我認為混編在我海家比較好。
”
“多謝!
”
姑射敬趕緊彎腰下拜。
海狂歎了聲,道:“同一個戰壕中的戰友,一榮既榮一損既損,況且,對于你族的遭遇,我隻能說聲抱歉。
”
……
天族中。
天族族長靜靜的站在天渾面前。
天渾正在向圈養的一群鳳凰喂食。
動作很簡單,從左手中的容器中抓出閃亮的聖靈精石而後灑入食槽中,可在天渾做起來,就那般的和諧與自然,一舉一動都有道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