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亥時,店裡打了烊,秦非這才開始為廚工和後院的孩子們準備晚餐。
“哇哦,好香啊~”
幾個小孩在後院通往大堂的門口趴頭翹腦袋的看,秦非見狀便招呼他們來一起吃。
“爹,你不吃的麼?
”
“嗯,我胃不舒服,不想吃了。
”
秦非已經看見門外黑暗之處有一對金色的眼睛在向屋内張望,他站起來冷笑一聲,心道:
“看來又有敵人送情報來了。
”
秦非起身便要往屋外走,卻被人抓住了手臂?
他回頭一看,居然是馬文濤?
“馬經理?
有事麼?
”
“今天下午後廚的活都是小徐一個人做的,秦主管怎麼又曠工了?
”
“我有事。
”
“有事就能曠工麼?
”
“我的事很重要。
”
“你的事重要,店裡的事就不重要了麼?
!
”
眼看屋外暗處的金眼化作一個黑影,轉身便往遠處逃去。
秦非一急,翻掌抓住馬文濤的胳膊,一記“倒牽毛驢”,馬文濤的手肘當場脫臼,他被秦非踩在地上嗷嗷慘叫,秦非踩着馬文濤一踏便跑出了門。
“啊。
。
啊。
。
我的胳膊,我的胳膊。
。
”
滿桌小孩都在笑他,明明打不過人家秦非吧還偏偏要去找茬?
那不是讨打?
馬文濤趴在地上惡狠狠喊道:
“秦非!
!
秦非!
!
你他*的反了,你一個廚子敢動手打大堂經理,你他*的不想幹了!
”
小蓮從二樓跑下來:
“馬文濤,你胡說什麼?
當個大堂經理就覺得自己是個人了?
秦主管給店裡幫了多少忙?
這裡沒他能行麼?
起來快起來。
”
馬文濤灰頭土臉,表情像是哭喪一樣:
“二嬸。
。
二嬸。
。
額的手斷了呀,都是這個秦非幹的,他敢打領導。
。
嗚嗚。
。
”
“你找事,人家沒擰你脖子不錯了。
去前台拿些錢,自己找郎中去。
”
馬文濤一瘸一拐的爬起來,扶着牆往前台走。
他死活也想不明白,這個小蓮為什麼總是那麼的向着秦非?
那個家夥啥好?
一個狗下人,沒權沒勢又沒錢,還帶着兩個孩子。
就算是這個小蓮想要背着馬金彪紅杏出牆,那少說也得找一個像哥這樣,當個什麼經理,在家族企業裡有點地位的人吧?
那秦非會做飯就了不起啦?
會幹架就了不起啦?
啊呸,死下人!
小蓮見馬文濤不再鬧事,便轉身往二樓走去。
正在翻櫃子的馬文濤偷偷擡頭去看小蓮,隻見她穿着一條淺綠色的連衣裙,走動間腿形印在裙上若隐若現,背影身段真是棒極了。
她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裙擺随風一飄,馬文濤頓時流落一串哈喇子。
他趕緊拿出一些廁紙擦擦嘴,目光又看向那一桌正在吃飯的小孩,那裡有男孩也有女孩,秦少英和馬文軒他們都在,隻是沒有看到王亥。
馬文濤看向徐婧,隻見她也在那裡和秦少英嘻嘻哈哈的,馬文軒則是低着頭吃飯,似乎不太敢惹秦少英。
徐婧小手撥弄着筷子,坐在凳子上,腳也在桌下一動一動,她時而說話,時而笑,時而忽然轉過身來小手舉起輕打秦少英。
馬文濤趕緊蹲下以前台擋住他的身形,他夾着腿捂着老二,心想奶奶的帳篷都起來了,這一走出前台豈不是要出嗅?
他用力按了按自己的老二,可腦子裡小蓮和徐婧的魅影卻總是不停來搗亂。
沒辦法,馬文濤隻得站起來背對着那一桌小孩,側着身子走出門,然後小跑着進到廁所解決了一番。
他長舒一口氣,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忽然蕩了蕩手臂,才發現自己的一隻手還是斷的,他一拍腦袋,趕忙拿着錢出門去找郎中。
亥時雖然入夜,但還并未到人靜無聲的程度,秦非迅速的跑進一個空巷:
“玫紅戰甲!
”
一道紅光閃爍,秦非飛身縱躍,漂浮在半空中,他的頭盔熒屏上已經出現了皿紅星球的異相。
秦非取出花王劍,對準一個地方擲了過去。
花王劍化作一道閃電飛刺而去,隻見那地方有一黑影想要逃遁,花王劍一擊不中便又追了上去,秦非掏出牡丹槍在空中就對着那家夥射擊,那黑影被打瘸了腿,撲在地上打滾。
秦非從空中飄下來到他身邊,卻見是一隻人形蜥蜴,秦非走過去冷笑着踢了他一腳,将它的身體反轉過來,卻沒想到它已經死了?
秦非不解,冷皿動物的要害在腿上麼?
隻見那蜥蜴大張着嘴仰面朝天,舌頭耷拉在嘴邊,一動不動。
秦非提起花王劍将它的手臂一劍貫穿,那蜥蜴依舊不動。
秦非又用劍戳進他的喉頭,他還是一動不動。
“看來是真死了。
”
秦非拔出劍來,忽見不遠處又有一黑影遁空。
“站住!
”
秦非飛起來迅速的追了上去,此時他頭盔熒屏上又出現了皿紅星球的異相,秦非心想怎麼今晚蜥蜴人出現的這麼頻繁?
前面那蜥蜴人身穿以太甲,和那天在博甘山山道上伏擊臘伐尼國王子的蜥蜴人一樣。
秦非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