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奢望你們能原諒我所做的一切。
”
“我今天站在這裡,就是要說出六年前發生的所有事。
”
蔡瑤瑤深深吸了一口氣,轉身,目光冷視着被告席。
她終于要揭穿柳建軍的真面目了!
“六年前,蕭南和我上床,強健案,完全是誣陷,我是誣陷了蕭南,陷害了蕭南!
”
“而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則是被告席上的,柳建軍!
!
”
“胡說八道!
”柳建軍忍不住大喝,“蔡瑤瑤,你不要在這裡皿口噴人!
”
“你一定是被買通了,陷害我!
”
“肅靜!
”院長敲着錘子,“現在是證人陳述證詞的時間,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喧嘩!
”
蔡瑤瑤想起當年的事,心中悔恨交加,眼中帶着淚花,帶着無盡的恨意。
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柳建軍已經死了幾百次了!
柳建軍臉色極為難看,蔡瑤瑤是當事人,她的證詞至關重要,加上當年審查的資料,結合在一起,就能給柳建軍定罪!
就能代表蕭南是冤枉的!
更恐怖的還在後面,如果執管處全面審查柳建軍的财産,絕對會調查出瑞士銀行的存款取款記錄,那可是以前吞并蕭家的财産。
雖然做的毫無痕迹,但隻要按部就班,一步步的去深挖,去查,總會查出來一些眉目來。
“怎麼辦啊,怎麼辦。
”旁聽席的第一排,柳永面色一片慘白,拉着爺爺的手,“爺爺,怎麼辦,爸真的做出了那樣的事嗎?
”
“爺爺,你告訴我,真的是爸幹的嗎?
”
柳永不知情。
但老爺子知情。
他不知道如何回答柳永的問題。
老爺子老淚縱橫,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緊緊的握着柳永的手,這樣心裡會稍稍好受一些。
“柳建軍!
”蔡瑤瑤用殺人般的目光狠狠的盯着柳建軍,“當年,是柳建軍指使我,逼迫我,用我家人的性命逼迫我,還承諾給我錢……我迫不得已,才去答應柳建軍。
”
“我記得清清楚楚,那天,是六年前……”
蔡瑤瑤正在陳述具體情況時,正要揭開柳建軍的罪行時,突然,柳建軍尖叫了一聲。
他一隻手捏着自己的脖子,另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心髒,突然喘不過氣來了!
“啊……額……”
他翻着白眼,嘴巴裡發出了古怪的聲音。
極為痛苦!
倒在地上,開始翻滾!
不好!
蕭南大驚,急忙沖出了原告席,向被告席上沖去。
蕭南右手抓住了柳建軍的脈門,左手掐在他的人中穴上。
一股神秘的氣息順着柳建軍的脈門進入他的體内。
中毒!
柳建軍的心脈已經停止了跳動。
死了!
蕭南醫術超群,天下無雙,也無法救活一個死人!
心髒麻痹,猝死!
“爸,你怎麼了,爸!
”柳永沖了過去,一把推開了蕭南。
看到柳建軍面色發青,翻着白眼,已經死透了。
死之前的那幾秒極為痛苦,死不瞑目!
“兒啊!
”
老爺子也走了過來,看到兒子死了,爬在桌子上失聲痛哭。
老淚縱橫。
他不敢相信這一切!
誰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