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咱們第三次上須彌山了。
”
也是他第四次上須彌了。
吳天對黑羅說道。
黑羅應了一聲。
猶記得他們第一次上須彌山。
那叫一個驚心動魄。
黑羅還僞裝了一次白蓮。
他也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吳天。
除了第二次,他們總是一起來,這也是一種緣分,很難得,你我都在,故地重來的感覺。
魔羅福地到須彌山,吳天可以一步跨越。
也可以像現在,走得不緊不慢。
本來就不急,所以也不用趕。
到須彌山下時,除了守山弟子,帝釋天和鸠摩羅都等在那裡。
這一次,他們是并排而立,分别代表着毗濕奴大梵天,濕婆薩克蒂。
帝釋天鸠摩羅齊齊行禮,須彌山守山弟子也是。
對于吳天,隻要不是新來的,須彌山上下都認識。
畢竟吳天哪次來不是須彌山震動,全教總動員。
這不,他又來了,除了護法大人和神子下山相迎外,三位教主和主母也都出現了。
吳天上山,西方教三位教主和大地女神薩克蒂半山而迎。
濕婆還是冷着一張臉,好像吳天欠了他八百萬似的。
但即便再不情願,也被薩克蒂女神拉着下來了。
比起他妻子的熱情,毗濕奴大梵天的親切,濕婆整個過程都冷着一張臉,一言不發。
擺出一副我是被迫營業,我不想說話,你也不要跟我說話的拒人千裡之外姿态。
吳天很善解人意的把他忽略了。
西方五位大佬上山,吳天走在最中間,毗濕奴大梵天在左,薩克蒂濕婆在右。
濕婆被邊緣化了,這也是他的意願,不想離吳天太近,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想見到吳天。
帝釋天,鸠摩羅,一左一右,跟在最後。
帝釋天已經習慣這種場景,鸠摩羅卻是頻頻擡頭,看向吳天。
看向這個看上去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年輕大佬巨擘。
好像他父母在他面前都矮了一頭。
和他在小天峰見時又是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少了親切,多了威嚴。
他的到來,仿佛整個須彌山都嚴肅了起來。
但在此之前,不管是吉婆娑,還是須彌山。
都沒有人提起他。
仿佛他,就是一個禁忌。
但現在,看到父母和教主對他的态度。
很令人費解。
也連帶着吳天身上充滿了神秘色彩。
五大巨頭進入西方教大殿。
大殿很雄偉,也很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