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聞言頓時心中悲傷情緒如潮水般湧來,他之前隻是聽說母後跟父王隻見感情有問題,并不相合。
但現在他才明白,這幾年母後究竟過得是什麼樣的日子。
“沒想到母後這幾年,非但跟父王沒有多少聯系,每日都如同被貶冷宮,還不能與我相見…母親…嗚嗚…”
太子說着哭泣起來,上前與自己母後抱在一起,痛哭起來。
而此時烏雞皇後本來就處在悲傷之中,正在思量之前做的噩夢,現在又看到自家孩兒如此模樣,她也難以忍住内心的悲傷。
“孩兒…你也受苦了…”
烏雞皇後如此就跟太子一起痛哭起來,這悲傷的淚水止不住流下。
不過太子也知道現在情況緊急,他剛剛那般高調的進來皇城,也不知道這些侍女中有沒有那妖怪的眼線,時間根本就不允許。
随即這太子,突然離開烏雞皇後的懷抱,又跪在她面前
叩頭道:
“母親,我問你,即位登龍位的是哪個?
稱孤道寡的果何人耶?
”
這烏雞皇後聞言,瞪大了雙眼,隻覺得孩兒今天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想,隻是驚奇的回道:
“你這孩兒,今日是發瘋了!
?
做皇帝的不是你父王,還是何人?
”
太子聞言輕笑,顯然是在心中對那事信了幾分,便又叩頭回道:
“萬望母親敕子無罪,方才敢問。
”
烏雞皇後聞言,更覺得奇怪,不明白今日孩子到底是抽了什麼風,近視額風言風語,便無奈的回道:
“母子家人,有何罪言?
敕你,敕你,快快說來。
”
太子聞言神色嚴肅,認真的回道:
“母親,我問你三年前你們夫妻宮中之事,與後三年恩愛如何?
”
烏雞皇後聞言大吃一驚,顯然是沒有想到自家孩子會問這樣的事情。
又羞又怒,臉上飄起紅霞,當然比起羞怒,她現在心中更是心生驚恐,因為她想到這幾年從未與太子相見,但是他又是怎麼…
如此一來,這烏雞皇後聞言,心中悲傷頓起,眼中滴淚道:“孩兒!
我與你久不相見,數年不見,怎麼今日來宮,就是問此事?
”
而此時太子見母後沒有直接告訴答案,又害怕那妖怪趕來,便故作發怒道:
“母親有話早說,切莫耽擱時間,不說時,若是誤了大事,怕是萬劫不複,落得粉身碎骨下場!
!
”
烏雞皇後聞言大驚,又看到自家孩兒臉色嚴肅,不似玩笑,心中駭然,便淚眼低聲道:
“這樁事,孩兒不問,我到九泉之下,也不得跟第三人說起,也不知為何,三載之前溫又暖,三年之後冷如冰。
枕邊切切将言問,他說老邁身衰事不興!
”
太子聞言,頓時明白,那孫長老所言絕不有假,目前還坐于殿上,并阻止自己三年不與母後相見的人,定然就是妖怪,絕不是自己生父。
此時太子臉色黑沉如墨,拳頭捏住,似乎能捏出水來,而烏雞皇後眼見自己孩兒臉色陰沉,又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半天不說話,她有些疑惑,不免一把把太子扯住道:
“孩兒,你有甚事,為何話不說完,告于我聽?
”
太子聞言,噗通一聲跪在她面前道叩首:
“母親,接下來之時,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切莫能與外人知曉,你可明白?
”
這烏雞皇後能做上皇後位置,顯然也不是白癡,更不是傻子,一聽到太子如此言重,她便馬上回道:
“孩兒放心,我已經屏退左右,她們走遠了,我定然不會亂說一個字。
”
太子聞言,還是緊緊看了烏雞皇後很長時間,在确定自家母後不是以為玩笑話以後,太子才繼續說道:
“今日早晨,架鷹逐犬出城打獵,偶遇東土大唐王朝,唐王駕下來的個取經聖僧,有大徒弟乃孫行者,号稱極善降妖,并知曉前後五百年,共知一千五百年事。
“原來在三年之前,我父王死在禦花園八角琉璃井内,這全真也是妖怪,絕不是什麼有道之士,他暗害父王以後,假變父王侵了龍位。
”
“今夜三更,父王托夢,請他到城内捉怪,孩兒不敢盡信,特來問母,母親才說出這等言語,現在想來,他必然是個妖精,絕無可能出錯!
”
那烏雞皇後聞言一愣,心中駭然,暗道與自己剛剛做的噩夢暗合。
但如此沒邊,又是天大的問題,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便回道:
“兒啊,外人之言,你怎麼就信為實?
”
太子聞言也能理解母後的意思,他一邊從懷中拿出東西,又繼續說道:
“如此大事兒自然不敢盡信,但此前母親一言,已經坐實,更何況父王遺下表記與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