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武速度飛快,在緊張之下,自然速度更快。
一路奔回自己的院落,直接一個縱身落在了自己的房頂上。
他拍拍自己的兇脯,把氣息喘勻,“呼~!
安全了!
”
肖武咧嘴一笑,準備跳下房頂。
結果忽然心有所感,低頭一看,吓了一跳,竟然一個一身黑衣的人,就趴在他身邊的房頂上。
“賊?
”肖武擺出一個法術起手式的姿勢。
那人一看躲不過去,隻得站起身來。
他以黑巾蒙面,更穿着一身夜行衣,從懷中摸出一把短劍對着肖武,兇狠道,“我不想多事,你最好快點離開,别耽誤我辦正事。
”
肖武看着短劍有點懵,這短劍還是粉色的劍柄。
什麼情況?
看這位身形是個壯漢,說話也是粗犷的聲線,怎麼還就拿着粉色的短劍呢?
金剛芭比?
還是壯漢有顆少女心?
“那個,咱倆可以聊聊。
”實在也是肖武一路跑過來,真氣所剩不多。
那位看着肖武一身青衣,不似自己這樣,一看就是賊。
“你要聊什麼?
”
肖武擺擺手,直接坐在自家房頂上,“說說呗,你來這兒是做什麼的?
”
那黑衣人卻緊張的很,“哼!
套我話?
說說你是做什麼的?
”
“我?
”肖武低頭沉吟許久,說實話?
這位趴自己房頂上,還不知道什麼動機呢。
不說實話?
那說自己是來幹啥的?
淫賊?
忒丢份兒。
還不待肖武說話,卻有一隊侍衛從院外甬道跑過。
卻聽那領隊說道,“快去封鎖路口,莫讓淫賊逃了。
”
侍衛腳步聲傳來的瞬間,肖武與那黑衣人不約而同直接趴倒在房頂上。
那黑衣人甚至直接一個法術打在身上,好似讓自己與房頂融為一體。
侍衛遠去,肖武拍拍身上的塵土,對着那黑衣人道,“修士?
”
黑衣人這回點點頭,而後問肖武道,“淫賊?
”
肖武一撇嘴,心裡罵着你大爺,卻也點點頭。
那黑衣人一臉不屑道,“看你也是入了修行的,竟然如此不堪,還來這宮裡當淫賊!
”
“嘿!
你這話我就不愛聽。
”肖武郁悶道,“修士怎麼了?
修士就沒有七情六欲?
”
好似剛剛倆人一同躲過侍衛,尤其那默契的動作,讓兩人有了談話的基礎。
“我看你這家夥也就是煉氣三四層的樣子,但既然開始修行,還缺凡人的金銀麼?
”那黑衣人繼續酷酷的說道。
肖武跟他瞎扯,“啧啧,你是不知道,這宮中的女人,能跟外頭潇湘樓那些殘花敗柳一樣麼?
”說完更一抹嘴唇,好似回味無窮。
那黑衣人目光一縮,“有什麼不同?
”卻是好奇心起。
神特麼有什麼不同,小爺我就偷看了一眼,都朝一個方向睡覺?
這算不?
肖武卻故作高深,“嘿嘿,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啊~!
”
那黑衣人不禁目露神往之色。
肖武抓住機會問道,“道友說我是修士,而且說是三四層的樣子,不知從何得知?
”
那黑衣人一愣,“道友是散修?
”
正說着,倆人卻一同抓緊趴在屋頂上,卻是又有侍衛經過。
等到侍衛過去,那漢子道,“這是簡單的望氣之法,隻需真氣灌注雙目,就可以看到修士身上附着淡淡的靈力。
隻是分不清具體境界罷了。
”
肖武一聽,原來如此簡單。
卻是自己以前實在沒見過修士,也就沒想過這方面的事情。
靈力灌注雙目,卻見自己身上由于修煉,附着淡淡的靈氣。
再看對面的漢子,卻比自己稍稍多了一些,卻也厚重不了太多。
想到靈力灌注雙目,這次他運起自己的窺視術,卻見黑衣男子身上的靈力更加清晰,而且好似能夠感受到那黑衣男子的身體在與外界進行着呼吸,雖然并未修煉,但是真氣也在緩緩的與靈力進行互通。
他再以窺視術看自己,卻發現與那男子一般,隻是靈力要淡得多。
他有一個清晰的估計,這漢子應該是煉氣五層。
卻是窺視術要比這漢子的“真氣灌注雙目”靠譜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