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雖然扭扭捏捏,但是感受到封身禁的強大後,還是把事情說清楚了。
在肖武開始參悟一段時間後,楚國的四位修士就走了進來。
他們是如何進來的不得而知,但是毫無疑問,他們确實對陣法有些了解,并且準備充分。
但是進入這大殿之後,幾人卻是滿眼驚駭,更是對滿大殿的刑具充滿了不可置信。
耕耘叟追問楊嚴萬木天元鼎的事情,楊嚴卻說現在還隻在秘地外圍,若要得鼎,需要向内突破層層阻隔。
而後幾人又是一番交談,卻沒有什麼太多的有效信息。
而白鳳見機得早,提前在角落中躲藏,所以才聽了這些内容。
之後就是白鳳被暴打了,這個過程白鳳雖然講得輕描淡寫,但是肖武也明白,打的時間雖然不久,但是下手都是死手。
因為幾人都是築基修士,感知不可謂不敏銳。
而且白鳳更是沒什麼隐匿身形的法術,再加上他一身火焰天賦在這裡基本報廢,完全無法發威,如此隻有挨打的份。
到這兒,故事都是感人肺腑的,說白鳳是為了保護肖武不受打擾,也能接受。
可之後畫風就變了。
肖武闆起臉來一聲斷喝,“說,四位築基修士,要是打你早就打死你了,還能留你到最後?
”
白鳳嗫喏大半天,才怯懦地說道,“我認慫了。
”并且表現出一副真·鬥敗公雞的表情。
幾人隻是一波攻擊,就已經讓白鳳妖體受損。
他不敢再繼續,于是就五體投地跪倒在地,更是口稱“上仙饒命”。
作為曾經的家禽,他對此并沒有什麼顔面盡失的感受,隻要活下來,活下來才行!
而那幾位見他如此服軟,也一時間下不得死手。
最後是晴雨真人出面幫他說了句話,說他也是一隻長相俊美的雞,以後收了做妖寵也不錯,于是才放過了他。
肖武皺眉思索,好像有哪裡不對啊!
可想了半天,不得要領,隻是拿眼睛不停地審視白鳳。
白鳳把那隻還好着的燒雞翅膀護在兇前,他此時不但柔弱得如同凡雞,更因為肖武的封身禁,而沒有真氣護體,一陣陣疼痛不斷地襲擊着他脆弱的神經,此時他又快哭出來了。
燒雞?
拔毛的鳳凰,拔毛的雞?
尼瑪,哪裡值得一個女人出手保他!
要是個男修士也就罷了,結果是女修出面保他,還要收他當妖寵?
“呵呵,呵呵呵!
”肖武冷笑幾聲,“看來你是有所隐瞞啊,要是這樣,你就好好的當一隻普通的雞……”肖武沒有說“吧”,确實文明不少。
白鳳眼中閃過失落,悠悠道,“二弟,你如此不信任我嗎?
”
肖武咧嘴一笑,“我倒是想信任你,可你得對我說實話啊!
”說着,肖武面露失望之色,“雞兇,如果你不想出去,那你可以試試繼續騙我。
”
白鳳一聲歎息,“二弟,我跟他們說,我會幫他們盯着你,在等下你出來之後偷襲你。
然後……”白鳳露出赧然的神色,“然後,我就跟他們走,做他們的妖寵。
”
肖武目光一凜,白鳳趕緊說道,“二弟,我是騙他們的,你該知道。
”
肖武看着白鳳,不知要說些什麼。
他能理解白鳳認慫,如果不認慫,恐怕現在白鳳就已經是一隻死雞了。
肖武掏出療傷丹藥給白鳳喂下,又擡手解除了他身上的禁制。
白鳳瞪大眼睛,“二弟,你不生氣?
”
肖武微微一笑,“都是掙紮求生,誰能怪得了誰呢!
”
說着,用出木靈術,一株小樹緩緩出現,那樹将白鳳裹入樹幹之中。
這樹木不大,卻在周圍濃郁的木靈氣的滋養下,向白鳳輸送着源源不斷的生命力。
肖武私下裡試過這幾道法術,這木靈術是有着治愈作用的術法,而在水屬性法術中,水球術也有類似的效果,但是卻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