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俏修士擺擺手道,“元嬰老怪還看不上咱們小小的供奉堂。
所以我才說匪夷所思。
”
那位叫永年的修士道,“尹飛師弟方才說有兩個猜測,那第二個又是什麼?
”
俊俏修士,也就是被稱為尹飛的男子道,“另一個,就是此人視我供奉堂如無物,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
幾人眉頭齊齊一皺,“築基期?
!
”
尹飛卻搖搖頭,“不知道。
”
明師兄皺眉,卻毫無辦法。
“到底怎麼辦?
師兄我沒主意了。
小師弟,你有什麼主意就說吧!
師兄不想被大供奉責罰,也不想讓供奉堂再失竊。
要是有辦法,師兄就給你兩壺谪仙酒做答謝。
”
尹飛卻微微一笑,“不失竊,就是飛報大供奉,如何作為由大供奉定奪。
”見明師兄似有失望之色,又道,“不被責罰,就是抓住此賊。
”
那八字胡修士擺擺手,“師弟開什麼玩笑,連影子都摸不着,怎麼抓?
”
尹飛一笑,“引蛇出洞!
”
幾人卻湊在一處,由明師兄做主,尹飛供奉出主意。
于是靈石被取出十餘塊,放回到了原地。
首先弄清楚到底是隻吸靈石,還是也要盜其他寶物。
四人按照兩人一組,輪流看護府庫,發現風吹草動,就四人一起動手。
相信就算是築基修士,也不想跟供奉堂有什麼直接沖突。
主意既定,幾人分頭行動。
那分管府庫的青年修士名叫陳永年,此時珍而重之的将靈石取出,“這十塊下品靈石,夠不夠?
”
尹飛搖搖頭,“怕是不行。
之前被吸的都是中品。
”
陳永年有些肉疼,“這許多靈石,已經夠大供奉記我一大過了。
”
尹飛卻笑道,“既然已經丢失了十餘塊中品靈石,多這一塊又有什麼呢?
”
陳永年點點頭,帶着靈石去到府庫原本的靈石存放處,放了下去。
幾人排定班次,各自散去。
陳永年與尹飛一班,明師兄與那位八字胡一班。
卻說肖武在房中悶坐一會兒,想不明白其中關節,幹脆就再吸一次,說不定靈眼就恢複了呢?
卻是催動功法一吸,不禁面色一喜。
“恢複了!
”
繼續修煉,這次靈氣卻不如之前磅礴。
他卻隻道是因為自己的修煉,讓靈氣稀薄了。
尹飛與陳永年分開,一人守府庫正門,一人進供奉堂高塔俯視整個供奉堂。
就這麼守了整整一夜,卻不見賊人的影子。
淩晨時分,輪到換班,四人齊聚。
“不見絲毫異常。
”尹飛道。
陳永年歎息道,“莫不是這賊人轉了性子?
”
明師兄惆怅道,“不管怎樣,再等等再說。
”好似忽然想起什麼,又道,“走,咱們先進去看看。
”
幾人走到放靈石處,一個個卻紛紛倒吸冷氣。
“這……這是怎麼回事……”那明師兄已經整個人呆住。
隻見就在幾人面前,那塊靈石就那麼逐漸轉為灰白,直到最後靈氣散溢,變成了完全的灰石頭。
明師兄臉色要滴出皿來,“你這賊人,倒是出來啊!
出來啊!
藏頭露尾,算什麼英雄?
”
此時的肖武卻是繼續皺眉,什麼情況?
這靈眼屬實不怎麼地啊!
這就沒了?
肖武停下修煉,繼續等待,也許靈眼稍後就會恢複。
可是等待了兩個時辰,那靈眼都毫無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