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武繼續聽下去,卻不見有什麼新的有效信息,不過是熊參安排各個部将攻城的順序,每天負責戰鬥的時間和區位。
肖武聽着覺得沒甚用處,調轉豬頭,向着自己的軍城而去。
昨天已經戰鬥了一天,按照熊參的說法,算上今天,也不過還有兩天的時間,楚國的修士必然會出手。
怎麼辦呢?
楚軍必然孤注一擲,這次他們勢在必得,肖武必然在暗殺之列,到底怎麼才能夠逃出升天呢?
回到府中,肖武再次叫來了鄭婉。
他現在對鄭婉不得不委以期待。
實在身邊沒人能商議,尤其是修士的身份對他人還是保密,談起來也沒什麼結果。
鄭婉趕到,聽到肖武的消息之後,陷入了長久的沉思,而後她鄭重道,“哥,你覺得對方的築基修士會動手嗎?
”
肖武思索片刻,“說不準。
”
鄭婉繼而又想了許久,而後搖頭道,“哥哥,妹妹無能為力了。
”
肖武歎息一聲,這局不好破。
鄭婉是聰明,是有心計。
可是畢竟也隻是在勾心鬥角上,或者觀察上好一些。
可面對這些戰陣、修士的事件,不但沒有經驗,更沒有可參照的事例。
對方的築基修士對于自己這一方,幾乎是碾壓的狀态,自己這邊大大小小的幾個煉氣修士,怎麼看都不像是能打過築基期的,雖然肖武沒試過。
“沒辦法了嗎?
”肖武悠悠道,“你先回去吧。
”
鄭婉卻皺眉道,“哥,其實也并非全無辦法。
”
“什麼辦法?
”
“第一個辦法,就像母親說的那樣,扔下大軍,我們直接逃回豐城。
”鄭婉說道。
這是鄭婉的第一選擇,就像張蘭英說的,百萬大軍也及不得自己的性命。
肖武斷然拒絕道,“不能。
我還做不到坐視這三十萬大軍慘死。
”
肖武一逃,必然軍心大亂。
肖武知道身上的太祖金仙甲代表着什麼,那是大宋數百年的軍魂所在,尚軍大元帥逃走,這絕對是毀滅性的打擊,而自己一逃,老爹肖子成那邊必然會入獄。
這是皇帝想要的結果,可是肖武不能。
鄭婉微微一笑,好似這個答案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
“第二種方法,就是召集你那些随軍參議,把消息告訴他們,看看他們有沒有辦法。
”
肖武沉吟道,“他們都是凡人,修士的世界,恐怕很難有什麼幫助。
”
鄭婉卻否定道,“假如哥哥是凡人,這仗就不打了嗎?
”
肖武眼睛一亮,鄭婉确實心細如發。
若是自己就是以前的肖武,自己不是修士,那麼是不是就一定是案闆上的魚肉呢?
如果不必暴露自己,他們就可以想出好的計策呢?
肖武點點頭,喚來親衛傳令下去,叫自己的随軍參謀過來。
這算是參謀們的小軍議,這些參謀們都算是元帥府的屬官。
算上文成佐的七人,還有肖武任命的東宮四人組。
幾人拜見,肖武隻是擺擺手,算是見過。
而後,肖武開門見山說道,“今日所議定的事務事關重大,今日議事之後,你們幾人身邊都會有我元帥府親衛跟随,不可與陌生人談起。
”
幾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軍中有保密的手段和級别。
而親衛直接跟随,禁止跟他人提起,這已經是極高的保密方案,連忙屏氣凝神,等待肖武放出重磅消息。
肖武定了定神,而後沉聲道,“有可靠消息,楚軍随軍的修士超過五人,而且将會在兩天後,對我軍将帥進行刺殺。
”
唏……再次響起了吸氣聲。
肖武繼續放出猛料,“而根據情報顯示,對方的修士修為不低,我們的修士恐怕不足以戰勝對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