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進入洞府之後肖武也沒閑着,抓緊掃了一眼儲物袋中的物品,真是大大小小什麼都有。
法器、法寶、飛劍,丹藥、藥材、天材地寶,低階靈石、殘破法器,還有何齊道的腰牌,取出腰牌掃了一眼,三十二萬三千八百六十五點。
肖武都震驚了,太多了!
這幫人沒賭過錢嗎?
按照楊嚴的解釋,宗門弟子大多很少下山,不谙世事的很多。
還有這次肖武戲演的好,每次都重傷慘勝,最後一場好多本來還留了些身家的人為了翻本被徹底榨幹。
肖武微微點頭,在心裡暗暗感歎,自己在地球沒去當演員實在是個錯誤。
楊嚴掏出那份記錄下注情況的紙來,肖武看得眉毛直跳,不是自己賺了多少的問題,而是覺得不可思議。
前面尹飛、李存有、周南都得了自己指點,押了自己。
而最後一場太奇葩了,幾乎所有人都押了自己敗,李存有、周南的全部身家也都押了進去。
肖武罵罵咧咧道,“真特麼不信任我!
”
楊嚴滿臉讪讪,您那戲演的,要不是我親自被你在築基初期錘爆過,我都快信了。
尹飛最後押了自己勝,卻也不過三百點賭注。
肖武看得真正皺眉的是,唐奇押了三萬宗門貢獻,而另一位叫做鄭久方的金丹長老則押了兩萬四千點。
這大賭注要不是自己壓得全部身家,怕是這兩位才是最大赢家。
可是想想賭注龐大,這二位也不少賺。
肖武恨聲道,“唐奇!
鄭久方!
這倆家夥很有眼光啊。
”
楊嚴則一臉揶揄道,“少爺,唐奇根本未到現場。
而鄭久方,弟子問過李執事,外出執行任務,已經半年未歸了。
”
肖武眼睛一眯,唐奇他可是熟悉的很,那是壓着自己去見公孫止的猛人,還是内務堂坐堂長老,關鍵的關鍵,他是惠茹芯的徒弟。
“這鄭久方?
”
“李執事說,是桓湍長老的徒弟。
”楊嚴說道。
正在這時,外邊傳來了惠茹芯的大喝,“肖武,出來答話。
你有何冤屈,師伯自會為你做主。
”
而當肖武看到一臉正色的惠茹芯,和拿扇子擋着臉的桓湍,他内心愈發肯定,這倆金丹長老的名字一定是他倆寫上去的。
合起來五萬多的下注,自己的一半啊,也賺了不少,你讓他們主持公道?
嘿,肯定公道。
肖武眼神探尋,惠茹芯則微微點頭,桓湍把臉直接轉到另外一邊,我沒看,我不知道,我沒參與。
公孫婷卻不管肖武在那兒擠眉弄眼,而是厲聲道,“二位長老,肖武以奪府之戰為誘,引得宗門弟子紛紛下注,不但掠奪大量資源,還導緻許多弟子道心不穩。
請二位長老主持公道。
”
惠茹芯則微微點頭,看着公孫婷道,“婷兒,需要母親如何為你主持公道?
你說就是。
”
惠茹芯聲音溫柔,公孫婷卻聽得直喊冤枉。
自家老媽用這麼親切的語氣說話,這傳出去肯定說自己讓老媽拉偏架啊。
可是沒辦法,大長老是親爹,分管内務堂的是親媽。
隻得硬着頭皮道,“請長老下令,要求肖武返還賭注。
”
衆人眼巴巴的望着,肖武則是擡頭看着飄在空中的兩位元嬰長老。
惠茹芯則大手一揮,輕飄飄道,“肖武,還了便是。
”
肖武則是一臉悲憤,嘴唇顫抖,好似已經憤怒的說不出話來。
其實他在聽惠茹芯傳音,“你要是還了,我就打死你。
”肖武也無奈,這特麼怎麼說啊?
合着惡人就我一個人做?
他的悲憤是真的,是被逼的,被擠兌的。
其實要不是公孫婷逼迫,他可能真就還了。
他發現宗門貢獻其實不能想換什麼換什麼,這都得聽惠茹芯的,自己十幾萬貢獻還用不完呢。
這次搞這個大動靜也就一個目的,告訴别人他肖武的架不是白打的,莫名其妙去拼命,這怎麼都讓人不爽。
現在算是完犢子了,不還是自己當惡人,還回去不但交惡了兩位元嬰長老,還是公孫婷的人情。
那就留下!
誰還嫌錢多的?
肖武腦中迅速組織語言,滿臉都是悲憤欲絕的表情,“二位長老,請問宗門可是允許奪府之戰?
”
惠茹芯點頭,“自然允許。
”
肖武又道,“同階之戰,弟子以築基中期勝築基巅峰五人,築基後期四人,身受重傷,險些化身為石,可有虛假?
”
二人撇撇嘴,忒虛假了。
你戰鬥的時候就那麼回事,你變成石頭那是躲避追殺躲的,管别人屁事?
但是二人卻一起點頭,惠茹芯更道,“戰而勝之,肖師侄不愧為我離藏宗築基之翹楚。
”
肖武則一臉謙虛,“師伯過譽了。
不過是諸位宗門長輩教導有方。
弟子資質雖然卓越,卻不敢當此評價。
”
惠茹芯笑道,“肖師侄何必過謙。
假以時日,婷兒這丫頭都不是你的對手。
”
衆人現在都不想說話,這咋還說着說着就誇上了呢?
公孫婷更是臉色不善,自家老媽這是什麼情況?
卻隻能恨恨的看着肖武,假以時日?
哼,你築基期我不好動手,等你結丹,我就打死你!
死估計不能死,我把你挂在樹上,天天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