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玩意?
咋就登徒子了?
登徒子啥意思?
”肖武大叫,轉身就閃。
端的是如今已經煉氣二層,要不然還真不一定躲得過。
寶劍擦着肖武的臉頰劃過。
那姑娘真是個練家子,如今肖武這沒啥法術傍身。
有數的幾個也就是隻能看看,真正打起來未必是武林高手的對手。
“臭流氓,不要臉!
”那姑娘一擊不中,直接揮劍再砍。
“這次我可是聽明白了!
”肖武也怒了,“你這丫頭片子怎麼罵人呢?
”肖武把真氣調動起來,用上自己的窺視術和竊聽術,耳聰目明之下更兼得在修煉之後的好身體,躲避起來也是遊刃有餘。
“本公子幫你,你卻出言不遜。
”那女子邊說邊追。
肖武本來不準備管,漂亮姑娘砍你,你躲着就是了,可是旁邊掌櫃的卻是心中滴皿。
那姑娘是砍不着肖武,可是那劍鋒利的很,一劍下來,一張桌子或椅子就應聲而斷。
自家茶樓是高檔消費場所,這桌子椅子價值不菲。
看這姑娘見人就砍的兇悍勁兒,估計也要不回賠償了。
眼淚都要下來了,“姑娘消消氣,本店不要二位的茶錢了。
”
“哼!
誰是姑娘!
”那姑娘一跺腳,牙齒咬着下唇,卻是一副傲氣的樣子。
……肖武都無奈了。
……掌櫃的也無奈了。
肖武眼瞅着再躲下去,這姑娘估計得把這店拆了。
掂量掂量自己這身手,估計也不是什麼高手。
但是一擊而中,然後制服這個小娘皮還是能做到的。
一邊躲一邊往門邊而去,此時正是午後時分,陽光斜次裡射來。
肖武閃到陽光内,在那姑娘一劍劈來的時候往陽光來處奔去,那姑娘轉身再砍……就是現在!
陽光直接刺痛了那小娘皮,她習慣性的擡手擋住自己的眼睛。
肖武一個健步沖上去,一下捏在手腕上,那寶劍應聲落地。
這是肖武會的不多的擒拿術,額,他叫擒拿術,實際上就是地球上以前他軍訓時候學的花架子。
以前的花架子,配合上現在的體質卻也挺好用。
一擊得手,那姑娘吃痛高呼,肖武卻把她手腕抓住直接一拉,拽在身邊一張桌子旁,另一隻手直接準備制服她。
卻不想那姑娘竟然自腿部用另一隻手抽出一把匕首。
肖武一下緊張,想也沒想,直接另一隻手抓住她拿匕首的胳膊處,而後雙手環抱,怕她掙紮,直接撲倒在面前的桌子上。
“哦哧!
”那姑娘一聲悶哼,冷汗直冒。
卻是在剛剛那一撞之下,腹部受到重擊。
此時被肖武死死壓在桌子上,動彈不得。
“你放開我!
”那姑娘踢腿,掙紮。
“你還砍不砍我?
”肖武緊緊抱住她。
在他看來自己這是在拼命啊!
有生以來第一次面對刀劍砍來,自己還有還手之力。
“你個流氓!
”那姑娘大聲喝罵。
“你還挺厲害啊!
”肖武也上來狠勁兒,死死把她按在桌子上。
……
僵持了一刻鐘。
那姑娘逐漸不喊了,也不鬧了。
死死的咬着嘴唇。
此時卻見二十位騎兵沖到門前,一個個頂盔掼甲,手拿鋼刀。
沖進茶樓,把二人一圍。
全衮也沖入人群,一臉傲氣,“就是這女匪!
準備行刺尚軍大元帥!
”
二十位騎兵哥們一愣,哪裡行刺了?
這不是自家大元帥死死的按着人家呢嗎?
這姑娘要是喊非禮,咱家大元帥就得被人家封城府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