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已經有十壇入雲仙擺放在那,肖武也未客氣,揮手收了。
耕耘叟又掏出一個小花盆,其中一株淡粉色的小花筆直向上開放。
肖武再次裝入儲物袋後,耕耘叟說道,“這聞風花養殖者甚少,除了可以感應殺氣,别無它用。
我也是閑來無事,再加上這次跟楊道友參與事務才培植了一株。
少爺隻要每隔十日以木屬靈氣溫養即可。
”
肖武微微點頭,傳音問道,“如何确定殺氣?
”
耕耘叟傳音道,“花朵平時筆直向上。
如有殺氣,則指向殺氣散發之處。
”
肖武表示明白,而後與二人分别。
這次離開修士靈行,肖武的目的并非這二人,而是準備去白馬城的青樓。
他不确定老神仙是不是真的失去意識,心中抱着萬一的想法,想要去青樓試試。
下午時分,青樓中沒什麼客人。
肖武走入,這裡也并非像宋都那樣老闆娘見到客人就跑出來抛媚眼。
在肖武疑惑的四處亂看的時候,一位雖然有些年齡,卻給你感覺不過三十的女子走上前來,對肖武口稱前輩。
肖武驚訝,這女子居然也有煉氣八層的修為。
這女子介紹一番,肖武才知道,這女修居然是此間的老闆娘,不禁有些啞然。
修士也有從事這個行業的麼?
那女子卻隻是說了句散修艱難。
肖武心中了然,自己當初搶劫供奉堂,依舊身無分文。
要不是因為秘地和搶了逍遙宗的寶物,恐怕依舊窮得叮當響。
摸出兩塊中品靈石,肖武道,“我要十人,跳舞。
”
那女子接過靈石,笑容中露出了一抹風塵之色,呼喊人手給肖武安排房間。
面前放了一壺茶,也有微弱的靈氣。
肖武一邊喝茶,一邊等待一衆女子進入。
肖武這才稍稍舒了口氣,都是凡人女子,并無修為在身。
肖武擺擺手,“跳舞,跳最豔的舞。
”
有樂師走入,琴聲叮咚響起,算不得多麼的動聽,隻是故意模仿一點空靈之感。
那幾個女子紛紛跳起舞來,柳枝款擺,頗有飄飄入仙之感。
肖武看了半晌,其實心思都放在自己的識海之中。
以往這時候,老神仙都會在那一臉流口水的樣子看着。
如今已經三支舞結束,依舊識海空蕩。
肖武凝眉,再看那跳舞的十位女子,不對啊,這麼仙氣十足,老頭兒不愛看。
肖武揮揮手道,“停了停了。
”
幾位女子緊張的看着肖武,肖武道,“你們不會誘惑的舞蹈麼?
就是妖娆的,讓人覺得皿脈噴張的那種。
”
幾人一起搖頭,一位看似領頭的女子道,“回禀仙師,這裡來往的大多都是神仙中人,我等學的也都是這般舞蹈。
”
肖武以手扶額,都到了青樓了,還不都是那點事?
還非得追求個神仙飄逸的感覺。
這也算是活受罪了。
肖武略一沉吟道,“你們把衣服脫一半,嗯,就是内衣留下,然後跳舞。
”
肖武又覺得好像不對,又說道,“邊跳邊脫,嗯,這個叫脫衣舞。
”
衆女子面面相觑,卻不敢違逆。
一時間樂師奏樂,幾位女子跳了起來。
肖武卻并未去看,而是注視着自己的識海,依舊沒有動靜。
肖武再次揮手喊停,“那個,還有一種舞蹈,你們會跳嗎?
”
見衆多女子都紛紛露出疑惑之色,肖武也不知該如何形容,而是直接取出一根兩米高的柱狀法器,一把插在地闆上。
而後,肖武臉色微紅,心中暗道,“老家夥,我也算豁出去了,連鋼管舞都引動不了你的興趣,我也沒什麼好辦法了。
”
肖武把心一橫,輕輕的握住柱狀法器,随着樂師的琴音響起,肖武的眼神變得迷離,看着那法器露出戀人般的溫存。